7 月 13 日,周四

周四的清晨,我如故来到吴小涵家。她也依例给我开门,然后去打开魏麒的门。不同的是,今天她没有拿门后眼罩遮住魏麒的眼睛。我主动给她递上眼罩,她都没有接:「没事的,你俩想看就看吧,迟早都会看到的啦。」

她蹲在厕所里,翻起短裙,露出纯白色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裤——我从没想过,有朝一日我能够看到我的女神的裙底。如果要用一个标题形容此情此景的话,那么只能是——「amazing grace」。光是看一眼她身上一尘不染的小内裤,我就忍不住浮想联翩,飘飘然起来。而她很快轻轻脱下她的内裤,女孩最最神圣的地方就这么展露在我们面前——那在毛发下掩盖着的粉嫩的花蕾,没有半点俗尘。在我看得忍不住悄悄勃起之时,一股细细的尿流也终于从她的圣境深处涓涓流出。晨尿的颜色自然是深黄的。这一次,魏麒依然没有喝到圣水,但他终于不再是听着声音想象,而是眼睁睁看着圣水从自己身旁落到便池里。吴小涵尿完后,又依例把擦尿的卫生纸放到他嘴边,待他舔了两下后,又塞到他的嘴里,让他细细品尝。

看着这有些香艳的画面,我呆住了。直到吴小涵让我去拿着魏麒的食盆倒上狗粮和水给他,我都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。我拿狗粮回来给他后,吴小涵就又关上门和灯,让魏麒陷入绝望的黑暗中。

今天,吴小涵换了一双白色的平底鞋和我一起出门,并照例把我送到了学校。
路上她问我:「昨晚,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灭绝人性了啊?」
听到吴小涵用这种词形容自己,我有点吃惊。我只好回应:「是比我想象的要重得多……不过,你怎么会用『灭绝人性』这种词啊?」
她说:「到后面时,我其实也不忍心了——他第二次哭的时候我就不忍心了。而且我手也真的很酸。但是,这种东西,总不能中途放弃啊。中途放弃了,接下来几天怎么办?」
「嗯,也是。」我附和道。
是呀,吴小涵毕竟也是个普通的女孩子,以我对她的观察和了解,她是不可能真的发自内心的残忍的。只是,就像她从小就拼命努力学习,做了十多年的学霸一样,她认准要努力的事情,是不会轻易放弃的。

她把我送到学校,告诉我说:「要不晚上我俩一起吃饭吧?上大学时,好像有一次你约我吃饭都一直没吃成呢。」
「真的可以吗?」我有点喜出望外。
「当然啦。你选地方,到时候手机上发给我。晚上七点十五。就这么定啦。」

我选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南意大利菜,然后六点多就从实验室出来,到那里等她。她按时赴约。我和她看上去都完全是大学生的模样——除了她带了个看起来不便宜的提包,虽然我也不懂是什么牌子的。当她坐在我对面时,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太真切。毕竟是多年前的女神,能再次见面都是奇迹,更何况单独出来吃饭呢?我简直在心里感谢起魏麒来了。

我们点了两份前菜,又一人点了一个主菜。她甚至还要了一杯 limoncello 喝。当然,这样的话我就不能喝酒了,毕竟得有人把车开回她家。

她讲了她和那个男生分手的经历——她去了国外以后,慢慢联络就少了。虽然那个男生去找过她一次,但毕竟没法随时配在她身边。后来,他们在电话里吵了一架,竟然也就一个月没再联系了,最终她就提了分手。她后来也没再恋爱,专心工作。现在的房子是她家里多年前就买的。她自己回国工作两年半,攒钱装修了调教室,买了车。

我问及她玩 SM 的经历到底有多丰富,但她说,装修好调教室后,她也就约过两个 M 而已,之前在国外也调过一个。总共加起来——即使算上魏麒和她前男友的话,也就是五个。五个,已经比和我通讯录里全部女生的数目还要多了。想到这里,我不禁感到自卑。

出于好奇,我接着打探:「那……你什么会选择魏麒啊?在网上联络你的男 M 应该不少吧?」
「是有很多,有段时间每天都有人来加我。其实我也都是看到他是我的同校学弟,才和他约了见面的。因为发消息给我的男 M 里很多真的素质很差,我想,我们学校的学生,总不可能差到哪里去。」
「噢噢。确实应该蛮多人勾搭你的。所以你也才收费?」
「收费就是为了过滤掉一些太……呃……政治不正确地说的话,一些社会底层的、不可能有共同语言的人。但是也有个问题就是,有些 M 一听说我要收费,就以为我是那种职业女 S——就那种为了几百块钱就可以让别人舔自己的脚的女的。」
「嗯,好像现在是很多那种可以玩各种项目的收费女 S。」
「几百块钱就让别人舔自己的脚,不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吗?和卖淫有什么区别?每次有人把我当作那种所谓女 S,我就恶心得不行。所以后来一上来我说得很明确:不管付多少钱,一万也好,一百万也好,都别想接近我的身体,包括脚也不可能准碰。要是真的恋足,就舔我的鞋底就好了;我的脚,不可能随便给 M 碰。」
「嗯,确实可以过滤掉一些恶心的人吧。」
「对。我还有一条硬规矩,就是所有 M 在我这里一律不得射精,我也不会给 M 足交、鞋交什么的。我又不是小姐,我做 S 不是为了让 M 得到性高潮的。」
「那你真的很……呃……纯粹啊。」
「然后有些 M 看到着两条规矩,就说我装逼,还有说我『不知自己几斤几两,真把自己当女神了』,各种难听的话都有,真是莫名其妙。不过也有几个愿意和我见面的,就包括魏麒。」
「所以你们就这么确定啦?」
「没有啊。我不想被误会,所以当时也没收他一分钱,但我布置了些任务让他做了以后拍视频发给我,作为对他的第一个考验。当然,其实当时他也不放心,毕竟那么多自称女 S 的骗子或者小姐,他也担心我是骗钱的或者乱玩的那种。所以我们先聊了一段时间,又见面聊了一次,最后试着玩了一次 SM,包括舔鞋、踩踏什么的,然后才彼此都信任起来。」
「但你还是不放心呀,又说要锁贞操锁来考验他。」
「是啊,一方面是考验他,一方面是让他积累奴性和性欲,所以才让他锁了三个月。」

吴小涵果然是和别人不一样呀。做她的 M,连脚都不给碰——虽然,似乎这也才是 S 本来该有的样子。

聊完也吃完,便该回去了。和她一起吃饭,我还是很满足的——我也抢着先把饭钱付了。随后,我开着她的车和她一起回到她家。和昨天一样,她打开门,给魏麒解开铁链,让魏麒爬到沙发前。

魏麒全身都是前一天晚上鞭打的伤痕。每一道鞭痕都红彤彤的,还都肿得凸了起来;有的鞭痕下面还有青紫的淤血。整个人就这么红里透着紫,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。

她先给魏麒倒上狗粮吃:「唉唉,你知道不?徐洋东今晚请我吃了意大利菜呢。可你呀,就只能继续吃狗粮咯。没办法,狗就只能吃狗吃的东西。」

喂完吃的以后,她问魏麒:「你下面也应该基本愈合了吧?要不接着玩玩它吧,哈哈。」
魏麒大约以为这一次终于有机会打开锁了几个月的贞操锁,但是吴小涵立刻就直白地浇灭了他的幻想:「当然,锁我是不会给你开的。」

她命令魏麒把柜子里的红色的高跟鞋叼过来换上。魏麒轻轻地爬到鞋柜前,叼起吴小涵的高跟鞋。爬回到沙发的路上,他膝盖上的鞭痕甚至都磨破了,留下了一路点点滴滴的血迹。

和先前一样,她让魏麒先舔干净她脚上的小白鞋的鞋底。舔完脏脏的鞋底,又才让魏麒给她脱下平底鞋。她也又一次把脚伸到魏麒嘴边:「这还是我昨天穿的那双袜子噢。我平时都是每天换袜子,现在为了满足你这个变态,打算一双袜子穿几天呢。来闻一闻,有没有更好闻一点?」

魏麒嗅了嗅吴小涵脚上的船袜,点点头。吴小涵说:「好好表现,会给你舔的。现在,给我换上高跟鞋吧。」

那双高跟鞋的红色鲜艳纯正,鞋跟比她前两天穿的那双黑色的鞋要更高、更细。金黄色的鞋底很干净,没有什么磨损的痕迹——大约吴小涵并不穿它出门。魏麒叼住鞋跟把鞋放好在吴小涵面前,然后小心翼翼地叼住鞋后帮,给吴小涵换上了鞋。

她走进调教室,走向屋角的一个小木桌,让魏麒跪着把下体搭在木桌边缘,然后她便站上了木桌。

她把鞋跟从贞操锁的缝隙里插进去,随即把重心压上去踩踏。可怜的鸡鸡在贞操锁里无处可逃,只能乖乖承受体重压在鞋跟上的巨大压强。魏麒疼得尖叫出声,连续的「啊啊啊」的叫声几乎穿透墙壁,我简直怀疑整栋楼都能听见。吴小涵抬起脚,魏麒立刻疼得倒在地上。吴小涵命令魏麒把下体放回来,我才发现,魏麒的鸡鸡 上已经被踩出一个大坑的印迹。吴小涵温柔地说:「太疼了啊?好了,那就踩踩蛋蛋吧。」她把鞋尖压到魏麒的睾丸上,缓缓踮起脚尖把压力集中上去。魏麒咬着牙,呻吟不停从他的齿间迸出。她一抬起脚,又很快踩到另一侧睾丸上。魏麒努力忍受着,额头上不停冒汗。

此时吴小涵抬起脚,猛地用鞋尖跺到魏麒的睾丸上。他惨叫失声,本能地用手遮挡。而吴小涵以不容置喙地语气命令:「手拿开!」又用力跺了上去。随着可怜的魏麒又一次把喉咙都要撕裂的惨叫,他忍不住往后一缩,把他的下体从桌子上拿了下去。

吴小涵很生气地命令到:「放回来!」
魏麒拼命地摇着头,说:「主人……可以轻一点吗?」
吴小涵答应说:「好,主人会轻一点的」。魏麒才颤颤巍巍地放了回去。
吴小涵一边说:「主人轻轻的,很温柔地,不会伤害你」,一边用鞋底轻轻踩住睾丸摩擦——动作十分温柔,或许真的舒缓了魏麒的疼痛。但就在魏麒渐渐放松警惕时,吴小涵猛然抬起脚,用力地跺了下去。魏麒疼得一声尖叫,整个人向后瘫倒在地上。

吴小涵这一次真的生气了。她走向柜子,拿出锤子和钉子来。她把钉子放到魏麒的阴囊一侧的根部,用锤子用力敲了几下,穿过魏麒的阴囊,把它钉在了桌子上。一共三枚钉子,一左一中一右,便固定住了魏麒的阴囊。钉子穿过阴囊的刺痛似乎不难忍受——魏麒只是低声呻吟。吴小涵又命令魏麒伸出双手放到桌子两角,然后用钉子钉穿魏麒手掌的虎口处到桌子上,让魏麒的手也没法乱动。钉穿双手时,魏麒也咬紧牙关轻轻呻吟着。

吴小涵满意地站回桌上——这回魏麒成了呆宰的羔羊,毫无逃路。吴小涵抬起脚时,就看到魏在麒惊恐地看着她,不停摇头。她并不理会,用力跺了下去。魏麒一声惨叫后,阴囊里已经有了明显瘀伤的青紫。吴小涵连跺了几下——可怜的魏麒又是惨叫、又是颤抖、又是无助地挣扎。终于,吴小涵不再猛跺,而是双脚交叠,用全身的重量把睾丸压在鞋底,来回扭动。魏麒尖利的惨叫已经极度扭曲了——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。

吴小涵没有停下,而是问魏麒:「怎么了,你是嫌主人太重了吗?」
「没有,不是……」魏麒急促地喘着气回答。
「那为什么痛苦成这个样子?」
「是我太没用,太不耐踩了。」魏麒的声音微弱而颤抖,几乎哭出来。
「嗯,所以主人这么训练你,你是不是该感谢主人啊?」
「是……」魏麒艰难地用扭曲的嗓音挤出几个字:「谢谢主人。」

吴小涵终于从魏麒的睾丸上下来。魏麒还没来得及舒口气,吴小涵又是一脚跺到魏麒已是千疮百孔的睾丸上。魏麒一声惨叫后,虚弱地说:「主人……求求您……别踩我的蛋了……踩踩我的鸡鸡吧。」
「哦?」吴小涵答应:「好啊。」她把鞋跟再次插到贞操锁的缝隙里,以全身的重量压上去——还扭动了一会儿。
魏麒疼得惨叫,拼命挣扎——这种挣扎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他的手被自己撕扯,钉子钉穿的伤口又流出了不少血。
吴小涵抬起脚——她在魏麒的鸡鸡上留下的坑,已经有血冒出了。魏麒已经闭上眼睛,只顾拼命摇头。吴小涵从贞操锁的另一个缝隙插进去,再次踩踏、扭转。魏麒的身体不止地抽搐着,被痛苦折磨得无法忍受。
吴小涵再次抬起脚,准备从贞操锁最后一个缝隙插进去——魏麒又请求:「主人……您还是踩蛋吧……踩鸡鸡太疼了……」
吴小涵说:「你事真多。要踩鸡鸡也是你自己说的。现在又要回去踩蛋。好吧,作为一个仁慈的主人,我就满足你吧。这次别又后悔。」

吴小涵一脚猛地踩到魏麒的睾丸上——魏麒一声惨叫,艰难地承受住痛楚。但吴小涵的第二下踩跺,没有再用鞋底,而是换了鞋跟。鞋跟重重捶击到睾丸上,魏麒终于忍受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疼痛,一声尖叫后竟然活生生把右手从桌上拔了起来。穿过他右手的那枚钉子还在桌上钉着,而钉子的头部穿过了他的手,留下了一个大洞。血从那个洞中不停流出。但看得出来,即使这样的剧痛,也无法敌过下体被鞋跟摧残的痛苦本身。吴小涵见魏麒没有用手遮挡,便又用鞋跟狠狠跺了另一侧的睾丸。一声惨彻人心的尖叫后,魏麒上半身往后一倒,已经翻白眼了。

吴小涵见状暂时停下了凌虐。魏麒稍稍恢复清醒后,求道:「鞋跟踩蛋真的受不了。我的蛋是不是已经碎了……主人要不你还是踩鸡鸡吧。」

吴小涵没说话,只是径直走下桌子,走出了房间。回来时,她手上拿了项圈的遥控器。她宣布:「主人踩鸡鸡的时候你要主人踩蛋,主人踩蛋的时候你又要主人踩鸡鸡,反复折腾,逗主人玩呢?今天你看主人不电死你。」

她按下电击按钮。魏麒全身紧绷着开始剧烈抽搐。她没有立刻放开按钮,而魏麒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大。几秒钟后她放开按钮的一瞬,魏麒立刻双眼翻白,再次向后瘫倒,并发出哭泣似的嚎叫。他向后瘫倒时,钉在他阴囊根部和左手虎口的钉子又再一次残忍地撕裂了他肉体。

吴小涵再一次站上桌子,并警告魏麒:「你再多话,或者再躲,我保证下一次电上你两分钟。明白了吗?」
魏麒恐惧地点点头。吴小涵从桌子上跳起来,把鞋跟狠狠跺在魏麒的下体上。她反复跳了几下——每次的落点控制得并不精确,有时跺在可怜的鸡鸡的正中心,深深戳入海绵体;有时砸在鸡鸡靠边的地方,把包皮刮出血来;有时踩在阴囊的空处,敲击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,并留下一个骇人的印子;有时直接重击脆弱的睾丸,让可怜的睾丸彻底变形。唯一的共同点便是,每一下跳踩,都让魏麒疼得死去活来,连连哭喊。

吴小涵的一次跳踩也许是正中了魏麒阴茎里的动脉,血几乎喷射一样地流出。吴小涵终于决定放过魏麒。她拔下了魏麒身上的钉子,把纱布塞到魏麒的贞操锁里止血,然后一个人回到客厅里坐着。

魏麒缓了一会儿疼痛后,等血流完全止住后,也跟着爬出来。他的睾丸肿大得不成样子,似乎也依然疼痛着——他每爬一步,都咬牙吸气。

吴小涵看到地上魏麒膝盖磨破而留下的血迹,说:「应该让你把地上的血迹舔干净的。不过你的口水也挺脏的。这样吧,我拿湿巾来给你叼着,你把地给我擦干净。」
她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湿巾,塞到魏麒嘴里,命令道:「你一边往后退一边擦,这样你新弄在地上的血迹也可以立刻擦掉。最后你直接退回厕所里就行了。」

魏麒叼到抹布,乖乖跪着擦地。他艰难而缓慢地擦着地时,吴小涵还让我把刚刚拍摄的踩踏的片段拿给她看,说是想看看自己踩魏麒的样子。
「哇,我居然那么狠毒呀。」她看了视频,感叹道。
「你才知道啊!」我白了她一眼:「魏麒都要疼死了好吧。你简直就是个恶魔。」
吴小涵不屑地看了我一眼,低头对魏麒说:「乖狗狗,你说主人是恶魔吗?」
正在擦地的魏麒松开口放下抹布,回答:「是……」
吴小涵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,以威胁的口气质问:「嗯?你说什么?」
「不是,」魏麒慌忙辩解道:「我知道主人不是恶魔,主人对我很好……只是,我就喜欢主人像恶魔一样虐我。」
这样的回答还是又一次震动了我的内心。我没想到,一个 M 真的能如此卑贱、如此喜欢受虐。更何况,这个 M 还是我朝夕相处的室友。
吴小涵很满意地对他说:「继续擦地吧。你乖乖的,主人以后对你还会更恶魔的。」
这句话同样在冲击着我。在吴小涵的眼里,对魏麒更加残暴地凌虐,反而是对魏麒的奖励。
M 连被 S 凌虐都是 S 对他的赏赐,M 都应该感激涕零——可能,这就是 SM 关系中的 protocol 吧。

魏麒继续擦完地板后,回到了厕所里。吴小涵也就走进去,并把他拴好了。不过,吴小涵还要上个厕所。这一次,吴小涵宣布:「我要大解了噢。当然呢,你还是只能看着。」
她脱下圣洁的白色内裤,蹲到魏麒上方。她先尿了出来——尿自然也没有魏麒的份。很快,她肛门开始张开了——说实话,她的肛门真的粉嫩而干净得让人完全联想不到「污秽」这个词。
大便开始从她的粉嫩的肛门里出来——粪便并不算粗,颜色也是普通的棕色。屎自然是臭的——我也闻到了,还好还算能忍受。魏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大便,直到落到坑里。
拉完屎后,她用纸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,然后又把纸伸到了魏麒的嘴边,说道:「这是主人的屎。很脏很臭噢。你想要吗?」
魏麒说:「嗯。我想要。」
吴小涵把纸直接塞到他的嘴里。看得出来他还是呛了一下,并闭上嘴干呕了一下。
吴小涵又让他张嘴吃第二张厕纸。这次魏麒魏麒刚闭上嘴,又干呕了一下。
后几张厕纸吴小涵没有再给他,只是交待他:「含得差不多了吐出来吧。纸吃下去对身体不好。」
魏麒点点头。

吴小涵没有等他享受完,依例把钥匙丢在卫生间里离魏麒最远的角落,然后关门离开。
时间不早,我收拾好摄像机,把换下的摄像机电池充着电,也就告别吴小涵,打车回学校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