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 月 23 日,周日-午
魏麒得到了满足后,自然是要承受极度的疼痛作为回馈的。
吴小涵穿上拖鞋,提起被魏麒舔干净的粉红色高跟短靴,走到调教室里,拿出一枚 6G 的穿刺针来。
魏麒跟在她身后,速度却极慢,过了一分多钟才进去。他一进去,便看到主人手里拿着的穿刺针,立刻有些惊恐,不知道哪里又要遭殃。
吴小涵则慢慢把她靴子上细细的粉红色鞋带取了下来,对魏麒说:「主人希望你一整天都含着主人的袜子,不要吐出来噢。所以,主人会贴心地帮你缝好嘴唇的。」
魏麒知道自己的厄运了,只好乖乖躺下准备受刑。
吴小涵用穿孔钳把魏麒的下嘴唇的最右侧牢牢捏起,然后用穿刺针从魏麒的下嘴唇穿了进去。
粗得吓人的穿刺针狠狠刺入他嘴唇细嫩的肉里。魏麒疼得叫喊着——但嘴里还有袜子牢牢堵住,他发出的不过是震耳的呜呜声。经过上次的教训,他知道,自己绝不能私自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。
穿刺针实在很粗,吴小涵用了不小的力气推针,才算把针完全刺过嘴唇穿出来。魏麒的整张脸都是扭曲的——不知道是被吴小涵手上的力气撕扯导致的,还是剧痛让他绷紧肌肉所致。
他的嘴唇本来就不宽厚,粗粗的针穿在嘴唇里,把嘴唇都扩得变形了。而吴小涵不顾瑟瑟发抖的魏麒,拿过她的粉红色鞋带,径直从穿刺针里穿过。
然后她把穿刺针取下来,留着她的鞋带还穿过魏麒流血的嘴唇里。
她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未经消毒的鞋带可能会让魏麒的伤口感染,反而还谴责起魏麒: 「整天就会流血的小废物,又把主人的鞋带给弄脏了。」
吴小涵说完,漫不经心地拿过穿孔钳,夹住魏麒的上嘴唇。在魏麒痛苦、乞求、绝望、恐慌的眼神中,吴小涵又把穿刺针刺进他的嘴唇。
第二枚针很快从魏麒的上唇里穿出。吴小涵把之前穿过下唇的鞋带的上端拿起来,从这枚穿刺针里穿过,然后取下穿刺针。这次出得血稍多一点,她拿棉球擦拭魏麒嘴唇出的血,并按住了一会儿伤口,试图给魏麒止血。
吴小涵以相同的方法开始穿第二对洞——位置只比已经穿着鞋带的那对洞往左一点点。她把已经穿在嘴唇里的鞋带,也分别穿过这两个洞。
从嘴唇右边一直到最左边,她又依次几乎等距地穿了第三对洞、第四对洞、第五对洞、第六对洞。在一共十二次穿刺后,吴小涵终于在魏麒的嘴唇上打好了六对穿着鞋带的洞。已经疼得快虚脱的魏麒无力地躺在地上,鞋带穿过他嘴上的几对洞,以标准的穿鞋带的穿法,将魏麒的两片嘴唇牢牢扣和在一起。只是,她粉红色的鞋带已经全部被血染成鲜红。
吴小涵还用力拉了拉穿完最左边一对洞后剩下的鞋带,把鞋带弄得更紧些;魏麒嘴唇被扯得扭曲起来,疼得呜咽不止。最后,吴小涵拿住剩下鞋带的两头,牢牢打了一个死结。这下,魏麒的嘴,被鞋带牢牢拴死,连一点点缝都张不开了。
打完死结后还余下的一段鞋带,吴小涵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蝴蝶结。
「真可爱!」吴小涵欣赏着她的作品感叹道:「你的嘴真有当鞋的天赋呢,你看,里面装着袜子,开口拴着鞋带——只可惜永远也没资格含住我的脚。」
吴小涵指引魏麒爬到那张只有床板的床上躺好。魏麒小心地爬上去——脚底的两个大铁球坠扯着穿过他脚底皮肉的挂锁,几乎把肉从他脚底撕扯下来。
吴小涵拿来绳子,把魏麒的手脚牢牢绑在床上。现在,魏麒便一点也动弹不得,只能任凭吴小涵宰割了。甚至,他的嘴都被堵死,连半点求饶的机会的没有。
绑好魏麒以后,吴小涵从柜子里找来一对可怕的铁钩;钩子又大又粗,看上去像是挂腊肉用的一样,钩子那锋利的尖头闪着寒光,看起来要让魏麒吃不少苦头。她把钩子放到一边,用她娇嫩的玉手,轻轻抚弄起魏麒残破变形的鸡鸡。
魏麒带着愉悦地呻吟了几声。吴小涵玩了一会儿,见魏麒仍然几乎没有硬起来,便装作遗憾地说:「唉。要是硬得起来,还可以留着玩玩。既然已经硬不起来了,那干脆就玩废好了。」
魏麒听到这话,呜呜叫了两声,似乎是想说什么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。吴小涵一手握住魏麒的龟头,另一手拿起钩子,稳稳地按了上去。龟头的左侧被粗大的不锈钢钩尖刺入,纵使早已满是伤痕,却仍然感知到了剧痛。魏麒扭曲着身体,呜呜叫喊着。大约钩子实在太粗,吴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气,几乎把魏麒的鸡鸡都要撕扯开来,都还是没法把钩子刺穿——她用力推钩子,仅仅是给魏麒带来了更多徒劳的痛苦。魏麒疯狂的挣扎,已经让床板都要散架了。吴小涵只好让我帮忙:她捏住魏麒的龟头,我用力推钩子,这才终于把钩子穿透魏麒的龟头,从另一侧穿出来。
龟头的右侧也同样穿上一枚硕大的铁钩后,吴小涵用绳子拴到两个铁钩远离钩尖的那一头,然后将绳子拴到房顶预留好的钩子上。
她不顾魏麒的疼痛,把绳子越拉越紧,把魏麒的阴茎扯得很长很细1。魏麒疼得努力抬高自己的腰部来减少阴茎上的拉扯,可吴小涵却把绳子收得更紧了——这下魏麒必须把腰随时抬起,同时还得忍受着拉扯的剧痛。
她最终把绳子的长度固定好,又用手轻轻抚摸魏麒被拉伸到极限的鸡鸡,说:「哎呀,这短小的破玩意儿,居然还能被拉到这么长呀?就算你以前还能硬的时候,硬起来也没这么长吧?」
吴小涵用手指轻轻挑弄魏麒龟头的尖部——但那里早已被烧焦,已经毫无知觉。
拉伸的力量让魏麒痛苦地呻吟着。嘴被堵住的他说不出一句话,可他已经被痛苦折磨得全身大汗,肌肉紧绷。
吴小涵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机器来。上面写着三个字:「电针仪」2。吴小涵说:「这东西虽是做电疗用的。但是电疗时选择的是特殊的穴位,电压也不会开到最大,因此不怎么疼。而只要电压开到最大,电一电你敏感的部位,疼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。」
「但是,我的小奴不是常人,对不对?」她抚摸着魏麒的脸说道:「我的小奴最棒了,为了主人,什么都是愿意忍受的。」
虽然我听了吴小涵刚刚的描述都不寒而栗,但是,看着吴小涵这么天真无邪的表情,看着她似水的面容和娇弱的身姿,魏麒只是轻轻点了点头。
吴小涵把正负电极接到穿过龟头的两个铁钩上,以便电流正正从魏麒的龟头上穿过,然后她然后扭动旋钮通电。只是,电压还停留在最低的级别上。
她看着魏麒,旋转旋钮慢慢把电压调大。起初,魏麒还有些享受电带来的刺激,但很快,他脸上的表情就痛苦起来,痛苦的叫声越来越大,整个人开始忍不住抽搐。
吴小涵坚定地继续把电压调大。魏麒声音颤抖着,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。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开始绷紧,脸上、手上、脚上的血管都凸显起来。
吴小涵把电压调到了最大,然后毅然把手放开。魏麒的挣扎已是前所未有的剧烈,他的手脚不停乱动着,只是被绳子绑住。尽管嘴被堵住,他呜呜的叫喊声已经大到让人听了不舒服了。
这大约就是一秒钟也无法忍受的,真正的极度的疼痛吧。
魏麒的痛不欲生,似乎没有在女恶魔的心里激起半点涟漪。她只是矜持地站在一旁,仿佛眼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魏麒的越来越痛苦了。他全身都猛烈地抽动着,甚至连脸颊都在抽搐。他的腰部肌肉紧绷,整个身体从床板上弓起来,只留手脚还在床板上绑着。他令人揪心的惨叫声已经不再连续;他每隔几秒便使出最大音量惨嚎一声,把喉咙都拉哑,转为低沉的呻吟后,几秒后又惨嚎一声。
吴小涵轻轻俯下头,和魏麒近距离面对面。她问魏麒:「喜欢吗?」
魏麒拼命地摇头。强烈的痉挛使让床板都跟着晃动起来,而他抖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。
吴小涵说:「那你也得好好享受。早上貌似说过了,电击会持续 12 分钟。当然,鉴于你太吵了,我不想再在这里听下去了,准备去厨房和弄点下午茶和徐洋东一起吃。吃完我们会进来的,也许半个钟头吧。委屈你咯。」
吴小涵起身,走出调教室。我愣在调教室里看着生不如死的魏麒,吓得有些不知做什么好。
我和魏麒对视了一眼。魏麒的眼神明确在向我求助——希望我能够停下他的电击,放开他。
吴小涵看我没出去,在客厅里对我喊道:「出来吧,徐洋东,别在里面听那贱货叫了。耳膜都要叫破了。」
我准备起身。魏麒求助的眼神愈发迫切——仿佛我不出手,他下一秒钟真的会死一样。
我犹豫了一下,却听到吴小涵天使般的嗓音在呼唤我:「来吧,徐洋东,我准备了小蛋糕噢。」
我只好起身离开。
吴小涵穿着漂亮的小裙子站客厅里看着我。
我一出门,她还对我喊了一句:「把门关上吧,他叫得太吵了。」
我只好照做。门关紧前的最后一瞬,我望进去,我看到魏麒眼里的无尽的恐慌和绝望。
吴小涵果真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小蛋糕来,又泡了杯茶。可我却丝毫无心享受——魏麒不止的惨叫还在从门里传出来。我不敢想象魏麒此刻有多么的绝望。
我吃了几口蛋糕,就试探着问吴小涵:「要不……就放过魏麒吧?听他叫得真的太惨了。」
吴小涵笑了笑对我说:「你那么心疼他呀?」
「我……我只是觉得他真的太惨了。」
「吃蛋糕吧。一会让我自然回去的。」
「小涵学姐……我们先把魏麒放开吧。他真的熬不住的。」
吴小涵没再理我,吃起蛋糕来。
魏麒的惨叫声似乎慢慢变小了,但也越来越沙哑。我还是一直惴惴不安,甚至提醒吴小涵:「十二分钟快到了吧」。
这漫长的时间,对于我,几乎同样是折磨。
终于,吴小涵起身,走到调教室里。
一打开调教室的门,他颤抖着的惨叫就直冲耳膜而来。那声音还是那么撕心裂肺,只是音量似乎比开始时小了一些。
魏麒的双眼瞪到最大,红得全是血色;眼神却已经完全呆滞,毫无光泽。他的脸红得像被开水烫过一样,头发完全被汗水浸湿,像是刚刚洗过头一样。他的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着,只是幅度大不如前。他的手脚被绑住的地方也已经磨破渗出了血。
吴小涵走到魏麒面前,抬起穿着拖鞋的脚,直直踩到魏麒正在抽搐的脖子上。魏麒看到吴小涵,眼睛终于活了过来,他用无比委屈的眼神,乞求着吴小涵停下电击。
他知道,只要吴小涵愿意,电源可以立刻就断开;同样,只要吴小涵愿意,再电上他一天一夜,电到他猝死,也没有人能阻拦。
吴小涵终于仁慈了一次,伸手直接关掉了电源。魏麒像是电动的玩具一样,一断电,就瞬间停止了抽搐,全身肌肉瞬间放松,松塌下来。
可随着他身体松塌下来,铁钩撕扯的力量猛然加剧,他疼得惨叫一声后,又只得用力弓起腰部。
吴小涵轻轻爬到床上,面朝魏麒的脑袋,直接骑到了魏麒的身上。
她解开魏麒嘴上鞋带的蝴蝶结,又小心地解开蝴蝶结下面的那个死结。终于,她慢慢把鞋带从魏麒的嘴唇里拉出来。
鞋带上之前的血液已经风干,所以鞋带都有些硬了。吴小涵用力地把硬结的鞋带拉下来,再一次让魏麒痛苦不堪。伴随着他的呻吟,血从那十二个洞里汩汩流出,流到他的嘴里、他的脸上、直到床板上。
吴小涵让我拿纸巾按在魏麒的嘴上给他止血。她自己则走出了调教室。
我便用手按压住纸巾在魏麒的嘴唇上——魏麒的嘴里还是吴小涵那双甜美绝伦的脏棉袜。
吴小涵回来时,腿上已经穿上了一双灰白色天鹅绒的连裤袜,袜子上还有着米黄色的图纹。
她的脚上则穿了一双米色的高跟鞋——细细的扣带把吴小涵的玲珑美脚固定在鞋里,而高跟鞋鞋尖上还有个蝴蝶结装饰。
她的身上还是之前那条 lo 裙——和新换上的鞋袜搭配,也十分完美。
看到这个甜美可爱的小公主,我知道,魏麒完了。现在,就算吴小涵开口要求魏麒自宫,魏麒也必定舍不得拒绝。
她让我不用再按压着魏麒的嘴唇,让魏麒把嘴里的脏袜子吐出来。然后,她问魏麒:「怎么样?被电得舒服吗?」
魏麒只是木讷地摇摇头。
「怎么了?不会说话了?」吴小涵又问。
「太疼了……我……不要……电……」魏麒语无伦次。
「那……主人再接着电你好不好?」
魏麒不说话。吴小涵先拿来一罐红牛,打开喂魏麒喝完,说是「补充点体力,一会儿你还会更惨的。」
等魏麒喝完后,吴小涵则再次打开电击的开关。这次,她把电压留在低位,并不急于调高。
微弱的电击并不疼,反而让魏麒有点舒畅的快感,缓解了之前的疼痛。
吴小涵从柜子里找出一把手动钉枪,又背朝魏麒的脑袋,跨骑在魏麒的身上。
我看得出来,她要用钉枪往魏麒的下体里钉入码钉。
果然,她把钉枪贴上了魏麒被拉伸直的鸡鸡。她手指每扣动一下,一枚 U 型的射钉就牢牢射入魏麒已经失去功能的海绵体里。每射入一枚钉,魏麒都会疼得呻吟,并抽动一下双腿。
即使经历过那么多折磨,连续射入的射钉还是让魏麒疼得有点难以接受,挣扎起来。
面对这种徒劳的挣扎,吴小涵牢牢把魏麒坐住,然后把电击的电压稍稍调高。
魏麒的身体因电击而开始颤动起来。吴小涵不理会他,继续摆弄着钉枪。
魏麒被破坏的阴茎里已经有了二十几枚射钉的时候。魏麒忽然说:「主……主人……我要……射了。」
「你还能射?还没废?」
「不知道……我感觉……要射了……」
「你都没硬,这么射?」
「可……可能是电……」
「不准射。你都四个月没射了,今天也得忍住。」
「主……主人……我真的忍不住了……」
吴小涵把手放到电击的开关上:「你要是敢射,我就把电开到最大,电你电到天亮。」
可是,身体的本能岂是魏麒的大脑能够控制的。
魏麒坚持了几秒,就从他被拉伸长的疲软的鸡鸡中,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。可能是没有勃起的缘故,精液射得并不高,但量实在不少,喷得床板上到处都是。
「死变态,居然还敢射!」吴小涵骂完后,如她所说,直接把电开到了最大。
魏麒一声尖叫,把嗓子都直接喊得沙哑。刚刚经历完四个多月来第一次性高潮的魏麒,直接坠入了极端痛苦的深渊。
由于刚刚射精,此刻的一切对于魏麒来说都没有半点快感,只有痛苦。
魏麒不停地惨叫着,凄厉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。吴小涵坐在他的身上,却仿佛被魏麒的惨叫给激起,很是兴奋。她抄起手动钉枪,往魏麒的大腿上开始钉入码钉。钉枪的每一下清脆的击发声,都让吴小涵舒畅地哼叫一声——这种叫声似乎昭示着吴小涵已经进入了被性唤起的状态。反倒是魏麒,被电击的巨大痛苦折磨着,对于腿上钉入的射钉,似乎都已经没有感知了。
可怜的魏麒还在被非人的电击折磨着。他用沙哑的嗓音艰难地喊出:「主人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求求您……做什么都好……放过我……」
吴小涵听到身后的求饶,问道:「真的做什么都好吗?」
「嗯。」
「那我就要你被电呢?」
「能不能……别的……」
「我就要你被电,电到天亮,你这个贱货……」
吴小涵站了起来,随着魏麒惨叫的节奏,踩踏起魏麒的身体。她精美的裙子和裤袜在她灵活的身姿下格外漂亮,我简直要忍不住看呆。
她在魏麒抽搐的身体上跳动起来,用鞋跟蹂躏着魏麒的肚子。鞋跟每一下都没入魏麒的肚皮,留下红色的印迹。
魏麒被牢牢绑住,吴小涵丝毫不用担心魏麒乱动而摔到她,于是踩得格外尽兴。
我已经分不清魏麒的惨叫和挣扎,是全部缘自电击,还是有她踩踏的功劳。
吴小涵不顾魏麒愈发惨痛却愈发虚弱的惨叫,踩到他被码钉钉满的大腿上。魏麒的大腿上很快也流出了不少的血。她甚至跳起来又落在魏麒的大腿上,让鞋跟把码钉都直接弄弯,勾破魏麒的皮肉。
可爱的小公主就这么任性地踩踏了十几分钟,又面朝魏麒坐下。魏麒全身被汗水浸湿、满脸通红、脑袋上四处青筋暴起,仿佛脑袋随时就要爆炸一样。吴小涵问他:「还想继续电吗?」
魏麒无力地摇摇脑袋。
「我今天是不可能关掉电击的开关了的,也不可能把钩子从你的鸡巴上取下来。你如果想解脱,唯一的办法,就是把鸡巴从你的身上割下来,那样,你也就感受不到疼痛了。」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魏麒在呻吟中痛苦地回答:「我……不想……被阉……」
吴小涵说:「这是你自己说不要的噢。一会儿你要是又想要被割,就得求我了。」
她转过去背朝魏麒,又拿过手动钉枪,往他会阴的地方不停钉入码钉。随着每一钉的进入,魏麒局部的肌肉本能地做出颤抖作为反应,但魏麒的大脑似乎已经对射钉毫无反应了。
女恶魔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疼得奄奄一息,更加兴奋地用钉枪折磨着他。魏麒的肌肉反射让他随着每一颗射钉而抽动双腿——即使他一直在因电击而抽搐,每次射钉时额外的抽动也依然明显。这种抽动显然正是吴小涵想要的反馈,她一边浪叫着,一边射入着码钉。
魏麒终于再也受不了半点了,这种疼痛,已经比死更加可怕,他宁愿接受任何别的东西,也无法再忍受电击了。于是他哀求道:「求求主人……让我……解脱……吧。您想割,就割了吧。」
吴小涵头也不回,却兴奋地也有些语无伦次:「你要……求我,我才……才答应。」
「求求……主人……割……割了……我的……鸡巴……让我……让我……别……电……」魏麒艰难地吐出这句话。
吴小涵正在兴头上,只继续玩弄着钉枪,随口答道:「好好地求我。认真点。」
「求……主人……行行好……割掉……我的……鸡巴。我想让主人……割掉……我没用的……烂鸡巴。刚才……是我……不识抬举……求……主人……原谅我……快……割了我……」
吴小涵有点不情愿地从魏麒身上爬下来,从柜子里找出一把美工刀,拿着美工刀在魏麒眼前晃荡:「你确定吗?」
「我……我确定……主人……割了我的鸡巴吧。」
「那……主人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吧。」她说着,又背朝魏麒脑袋,跨骑到魏麒的身上。
她用绳子紧紧勒住魏麒阴茎的根部,以控制出血,但又说:「不过在这之前,我得先玩玩……」
说着,她用刀在魏麒已经辨不出形状的龟头上,用力刻划着。
刀尖深深切入魏麒的肉里。不一会儿,魏麒的龟头上已经留下纵横交叠的深深的刀痕,就是切出来的腰花一样。血也毫不客气地从龟头上的刀痕里涌出。
每一刀都让魏麒忍不住又绷紧下身的肌肉,惨叫出声。
吴小涵越来越兴奋,连呼吸都变得急促。但魏麒还没有得到他要的解脱,他乞求到:「求求您……主人……快割了我……受不了……受不了了……」
吴小涵漫不经心地回应:「别急嘛,让主人好好玩一会儿。最后一次玩它了,都不想让主人尽兴?让主人尽兴了,主人可以考虑只割你的龟头,把你鸡巴下半截留给你。」
她把刀尖从尿道口塞进去,然后用力把刀刃往阴茎的前侧拉,似乎在努力把魏麒的龟头切成左右两半,血控制不住流出,而魏麒疼得已经翻白眼、口吐白沫了,他身体的抽搐越来越虚弱,俨然已经半昏迷了。
终于,吴小涵把刀刃横亘在魏麒龟头底部,比冠状沟高一点点的位置,拿刀开始横切。她用力操刀,开始试图切掉龟头。她并没有用手扶住魏麒的下体,而只是用力拉动刀子,让铁钩去拉住鸡巴——铁钩的撕扯和刀尖的切割,这种和电击和刻划都不同的剧痛,让魏麒再次清醒。伤口越拉越大,血越流越多,魏麒的惨叫已经快把喉咙撕裂了。
在魏麒的龟头已经只剩一点点地方还和阴茎相连的时候,吴小涵却停下了,而是用手指蘸了蘸魏麒涌出的鲜血,伸到魏麒的嘴唇上,说道:「快要割下来了,你的梦想要实现了噢。」
她转回来继续割——又用刀拉了几下后,终于,还连着的那一小点组织也被切断,魏麒的大半个龟头被彻底从鸡巴上割了下来。
现在,魏麒那个血肉模糊的龟头还被两个带着电线的铁钩挂在空中;失去了龟头的鸡鸡,则坍落在他的胯间垂着。从前面拦腰截断的创口处还在不停流着血。
她让我东西来堵住止血的同时,自己则不顾还在惨痛地呻吟着的魏麒,站了起来,把她的裤袜脱下半截,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——她的内裤已经完全被淫水浸湿透了,甚至还有淫水在往下滴。看来,吴小涵是真的很享受。
吴小涵把屁股对准魏麒:「乖狗狗,主人真的很惊喜……看到你真的把自己的龟头献给了主人,主人真的很感动。」
她继续:「主人准备给你点奖励,报答你。把舌头伸进主人的菊花里舔吧。我知道你想了很久了,对不对?」
刚从一种疼痛里解脱,还在另一种疼痛中死去活来的魏麒,却木讷地点点头。想都不用想,能舔舐吴小涵的肛门,确实是他渴求了太久的美梦。
何况此刻,在吴小涵的裙下看着吴小涵光滑美丽的身体,哪怕是被彻底阉割完的男人,都会有着强烈的性冲动。
魏麒彻底地屈服于这种性冲动,伸出自己的舌头,用力伸进了吴小涵的嫩菊。
眼前洁白、柔嫩、毫无瑕疵的美臀,让魏麒似乎忘了疼痛。他忘情地投入着,亲吻着他本可望不可即的娇菊,让他的舌头在吴小涵的屁眼里四处游走。
吴小涵的身体,是魏麒永远也不敢玷污,甚至不敢幻想的存在。他知道自己不配——即使是吴小涵的肛门,他也该是毫无资格接近的。
因此,他此刻带着感激和惊喜,在朝拜着他心中永恒的圣地。他今天终于可以那么幸运地舔舐到吴小涵身体的里面——大约是付出了自己性器官的代价换来的奖赏吧。所以他更加珍惜。
「不准碰到我前面一点点,不然,你的舌头,也会和你的龟头一样的下场,明白吗?」
「知道,主人。我怎么会敢玷污您的身体。」
吴小涵粉嫩的阴户就在他的面前几厘米的位置泛滥成了汪洋——换作我,一定会因无法舔舐到而无比痛苦。甚至我站在两米外的摄像机处,都要努力按捺着自己扑上去舔舐吴小涵娇嫩的玉户的冲动。但魏麒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痛苦。大约他心里已经牢牢明白,自己永远不可能有资格舔到吴小涵的下体;甚至他知道,敢幻想、敢妄想给吴小涵舔阴,都是在玷污和亵渎他的女神。对他来说,竟然能舔到自己女神的菊花,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奖赏,足以他感激和回味一生;他再多半点奢求,都是万恶不赦的背叛。
舔了一会儿,吴小涵也渐渐收获了肉体的满足。她很是喜欢魏麒的这种侍奉,兴奋地娇喘起来,以叫床一样的嗓音命令着:「贱货,伸进去点舔」、「用力啊,小废物」、「用点力啊……再这么轻,我就割了你的贱舌头」。我没想到吴小涵会这么享受——若只听到这几句话,还会以为魏麒正在舔的是吴小涵的阴户呢。
魏麒努力地满足着吴小涵的命令——其实也是行使着他自己的特权。他似乎全然忘记了,就在几分钟前,他刚刚失去自己的龟头。
魏麒就这么在吴小涵的肛门里徜徉了许久,在幸福中沉湎了好久,直到吴小涵的性奋慢慢退去,吴小涵开口问魏麒:「你舔得主人都屎急拉。小狗狗,你想要主人的黄金吗?」
他从吴小涵的菊花里抽出舌头,说:「嗯,谢谢主人。」
「这次你可要接好了,不要弄到床上一点点。」
他于是大胆地把嘴唇直接贴上吴小涵的肛门包裹好,让吴小涵把大便拉到他的嘴里。
我看不到吴小涵的粪便,但从魏麒嘴的形状看来,他已经吃到了黄金。为了不让大便洒出来,吴小涵有意暂停了排便,让魏麒用牙齿把大便咬断,然后先把下半截吃掉。魏麒满足地细细咀嚼他女神的气味,然后吞咽下去。吴小涵又继续赏给魏麒大便,让魏麒好好吃下去。
「唉,你嘴唇上的伤都还没好呢。这样伤口会感染的,你知道么?」
魏麒咽那截大便后回答:「不怕的主人,能被您身体里的细菌感染,我很幸福。」
「你可真会说话。既然这样,那你就继续吃吧。」
吴小涵把最后的整条粪便拉完后,却交待魏麒:「先不准吞下去,含在嘴里。」
她先自己把屁股擦干净,然后穿上湿透的内裤。她关上电击的开关,把魏麒那个几乎成了肉泥的龟头从两个铁钩上取了下来,命令魏麒张嘴,然后把龟头塞到了魏麒的嘴里。
「你的龟头,在被割了以后,也只配和主人的的大便在一起,知道吗?」
魏麒点点头。他含着东西,没法说话。
「细细地把你的龟头自己嚼碎,和主人的屎均匀地混在一起,好吗?」
魏麒点点头,开始用力咀嚼起来。嚼了一会儿,他停下来了。
「嚼完了?」
魏麒点点头。
「张嘴让我看看。」
吴小涵看了看魏麒的嘴:「臭死了。好吧,咽下去吧。」
魏麒开始努力吞咽,吴小涵很满足地看着他,告诉他:「从此,你就可以忘了你有过龟头这回事情了,它被你自己拌着主人的屎吃下去了,再也回不来了。」
1. 两个铁钩穿过龟头并拉伸的效果,参见此图;惟图中睾丸亦被钩子穿过,而吴小涵并没有那么做。 ↩
2. 吴小涵用的就是国内能买到的一般电针仪,参见此图。 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