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 月 23 日,周日-晚

魏麒吞完后,吴小涵稍冷静下来,贴心地找来水,为魏麒把嘴冲洗干净;还递纸巾给他再次把脸和嘴擦干净。

「主人还会给你个奖励呢,乖狗狗。你想不想要主人的内裤啊?」
魏麒连连点头:「想……」
「看你那饥渴的贱样,小变态。」吴小涵一边嬉笑,一边还是脱下了自己的裤袜,然后又脱下了自己湿透的小内裤,最后还穿回了灰色的裤袜。
若此一般,她天鹅绒裤袜的根部便完全湿了,还呈现出诱惑的「骆驼趾」来,充满了性挑逗的意味。
然后,她拿着那条粉红色带花边的可爱小内裤,还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催情药一类的东西喷了些上去,最后又把它盖在魏麒的脸上。
被女神漂亮的粉红色小内裤罩在脸上,魏麒又一次兴奋起来。吴小涵问魏麒:「小狗狗,想不想玩坐脸窒息啊?」
「好啊……如果主人您想的话。」
「但是你的脸这么脏,嘴也那么脏,弄脏主人的身体怎么办呀?」
「不知道……」
「主人有办法,你等一下……」
吴小涵拿来一个大大的透明塑料袋,用塑料袋套在魏麒的头上。魏麒脸上的内裤,也一并套了进去。
然后,她慢慢分开双腿,坐到了魏麒的脸上。
魏麒满足地看着女神的胯间就这么扣在他的脸上——虽然隔着层透明的塑料袋,他也已经很满足。
吴小涵就这么跨坐在魏麒的脸上,而魏麒也在下面乖乖地一动不动。但坐了一分多钟后,魏麒就开始挣扎起来。
女神并不理会她裙底的猥琐生物。她一直就这么坐着,直到魏麒沉闷的呜呜声越来越响,身体的摆动也越来越大,才抬起屁股来。

她问魏麒:「受不了了?」
魏麒满脸通红,虚弱地回答:「嗯。」
「可是主人还是想坐呀。想坐得久一些呀。主人还想试试看你是不是也会在窒息时性高潮呢,听说好多人会。」
「噢……那……听主人的。」
「可……可是不知道要坐到什么程度才会那样啊。你要是受不了了挣扎那怎么办?」吴小涵用她甜美无辜的嗓音问道。
「没事的,主人,不要理我挣扎的,您一直坐着就好了。」
「一直坐着你就闷死了,笨蛋。」
也许是吴小涵喷的催情药的作用,魏麒竟说:「那主人就把我坐死吧。我这样的废物,能死在您的屁股下,就很满足了。」
「真的吗,小贱狗?主人的屁股,你就那么喜欢吗?」
「主人,我已经废了……能够为您死掉,我就很满足了。」
我真的没想到魏麒会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来满足吴小涵。也许,这是催情药的作用下他精虫上脑的结果,但依然令我感到震惊。
吴小涵说:「天哪,你真的那么喜欢主人呀。你确定吗?」
「嗯……只要主人想要……」
迷人的公主点点头,说:「那……好啦,我也不想你死。我就是看看你会不会射精。不过别忘了你答应过主人,在主人面前绝不会射精的,希望你别违反。」
「嗯。」
这一次,她甚至把塑料袋系了个结,彻底断绝空气。而魏麒只以满足而安静的神情看着她。
她再一次屁股隔着塑料袋坐在了魏麒的脸上,还把脚伸到了魏麒的下体处,用鞋底调拨起魏麒残余的阴茎来。
感受到女神的鞋底,魏麒发出了虚弱而带有一点愉悦的呻吟。
事实证明,吴小涵给塑料袋系结是毫无必要的——魏麒的口鼻被屁股牢牢压住,连塑料袋里为数不多的空气,都根本呼吸不到。随着窒息的时间加长,他呼吸愈发急促,开始扭动,挣扎。吴小涵不为所动。他的挣扎越来越厉害,让床板咯咯作响,本能的求生欲让他一边猛烈挣扎,一边发出呜咽声。吴小涵还是稳坐不动。
终于,出于本能的生理作用,魏麒抽搐着,从他依然软着的阴茎中射出了带血的浑浊精液——虽然精液不多,但还是弄到了吴小涵的鞋上。
吴小涵把屁股从魏麒脸上抬起来,魏麒也终于解脱,大口喘着气。
可吴小涵却没有解开魏麒头上的塑料袋。魏麒贪婪地喘气,只是在消耗塑料袋里的一点点空气。
吴小涵站起来,把鞋伸到魏麒面前:「你这条贱狗居然还能射,你看,把主人的鞋子都弄脏了。」
魏麒含混的声音从塑料袋里传出:「对不起……主人。」
「竟然敢这么玷污主人,你说主人该怎么惩罚你。」
「主人……您……坐回来吧……把我……坐死吧。」
「真的?」吴小涵天真无邪的双眸直视着魏麒,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「嗯。您坐死我吧。」
可爱的小公主于是又弯下腿来。魏麒的眼睛直直瞪着他女神没穿内裤的裙底,那已然浸湿的灰色裤袜。他知道,那里面是他至死都无法接近的圣地,流淌着诱人的的甘露的灵泉。而吴小涵的身体一点一点接近他的脸,将他压入无尽的黑暗中。
魏麒一阵阵地发出闷闷的叫声,挣扎也越来越猛烈,几乎将床板抖散。不到一分钟的功夫,他却忽然不再发声,挣扎也忽然虚弱——终于,他轻轻抽搐了一下,再也不动了。

我看在一旁,已经吓得话也不敢说了。魏麒看来是真的死了。
我无法想象,一个 M 竟然真的心甘情愿地被他的主人活活虐死,更无法接受吴小涵真的如此凶残,最难以接受的是,朝夕相处了大半年的室友,此刻在我眼前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。
我大脑已经被震撼得根本不工作了。过了几秒,吴小涵从魏麒身上起来。他头上套着塑料袋内壁全是他呼出的雾水,透过塑料袋,只看得到他脸上还盖着吴小涵的粉红色内裤。吴小涵用手指把塑料袋撕开,揭去他脸上盖着的内裤,轻轻用手抚摸了一下魏麒的侧脸,然后便爬下床来。
我确认,魏麒的身体一动不动,胸部毫无呼吸的起伏,眼珠也定在眼眶中央。我吓得几乎哭出来。但很快,我又开始想:魏麒的尸体怎么办?我们会不会有法律责任?我和吴小涵现在该做什么?

吴小涵看我吓得一动不动,命令我:「看着干嘛?赶快给他去做人工呼吸啊。你还真想让他死啊?」
我点点头,赶紧冲上去,开始按压他的胸部,并开始做口对口人工呼吸。
我已经顾不上魏麒的嘴里是不是还脏着,也顾不上和一个男生嘴对嘴会不会很奇怪。我只想把魏麒救活——我实在不能看着自己的室友就这么死去。
还好我记得人工呼吸的方法,我规律地数着节奏按压他的胸部、往他嘴里呼气。
大约十几下之后,终于,魏麒轻轻地咳了一下,眼睛也慢慢恢复光泽。
谢天谢地,魏麒终于活了过来。

他恢复自主呼吸后过了十几秒,才弱弱地问:「东哥……你……把我救回来了?我主人呢?她……」
吴小涵走上前,温柔地看着魏麒:「我在这里呢。」
「主人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」
「别说了,我知道你要说什么。主人怎么能怪你呢?你能愿意为了我付出生命,我真的只有感动。主人不折磨你了,你好好恢复吧。」
「谢谢主人……」

吴小涵让我先陪一会儿魏麒,她出去几分钟就回来。她走回了自己的卧室里——大约是去找条新的内裤穿吧。
我坐在魏麒身边,看着刚刚活过来的魏麒,问他:「魏麒,你刚才太不理智了吧。还好吴小涵她没有坐更久,不然你就真死了。」
「我……我真的很喜欢被她主宰和摧残的感觉。让不让我死,她决定就好了。」
「你真是没救了。你真的不怕死吗?你就不想想你的父母吗?你死了他们得有多难过……」
「我想过。我也很纠结。但是我那么多年一直活得很压抑,一直。」
「那也……算了,至少你现在活过来了。」
魏麒安静了一会儿,开始哭出来:「东哥,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?」
「嗯?」
「我现在被她虐成这样,她也只会对我有几秒钟的温柔,她也不会随便允许我接近她的身体,甚至连鞋面都不准我碰。可你,却能让她为你足交,得到她的脚……」
我不知怎么回应,而魏麒说着竟然哭了出来:「所以,她让我跪在你面前的时候,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比你要低贱的。她愿意把最好的都给你,而我不管做什么,在她的眼里,都比不过你半点……」
「别这样,魏麒……」我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魏麒刚刚在这里失去了他的身体的一部分,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,都没有哭哭啼啼;可现在,他却因为感觉到我比他更亲近吴小涵而哭了出来。魏麒对吴小涵的感情,真的可以说是超越一切了吧。

此时,吴小涵走进房间来了。她温柔地解开魏麒身上绑着的绳子。她留意到看到魏麒的下体、会阴和大腿上都还是码钉,问魏麒:「你身上都还是射钉呢,你说主人帮你用脚它们让他们脱落下来呢,还是用鞭子把它们抽下来呢?」
魏麒收起自己的泪水,低声下气地对吴小涵说:「主人您说得算,您想怎么玩,都可以。」
「好啦,不玩你啦,你已经够惨的了。我拿钳子来给你拔掉吧。」
吴小涵拿过钳子,细心地把魏麒身上的码钉一颗颗拔下来。魏麒依然疼得颤抖,但他忍住没有发出半点声音。

拔完码钉后,吴小涵让魏麒躺好,她还找来了钥匙,把魏麒脚底的两个挂锁也打开了,把铁球取下来,然后把挂锁本身也从脚底取下来。魏麒的双脚就这么获得了解脱;但魏麒的脚底上被挂锁穿刺出的那个洞,已经定型了,估计是会一直陪伴着他了。
「谢谢主人。」魏麒无力地说道。
吴小涵让魏麒爬出去到客厅里吃点东西恢复下体力。魏麒老老实实爬着——即使没了脚底的大铁球限制着,他的脚背和膝盖也没有离地半点。

吴小涵端出蛋糕放在地上给魏麒,又拿过乳酸亚铁来兑水喂给他。女神坐在沙发上,看着自己脚边乖乖的小奴,恬静而满足。

魏麒吃完后过了一会儿,大门那边传来敲门声。吴小涵起身去开门,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进来了。
吴小涵介绍道:「这是我的朋友,王奕彬。以前也算是 SM 圈子里的。他学过医,所以我刚才打电话给他,请他来处理一下魏麒的伤势。他今天正好有空,就过来了。」
相互认识之后,吴小涵带王奕彬进了调教室,他确认可以在刚才调教的那张床上做简易的手术操作。
吴小涵走回客厅,带着魏麒爬了进去,让魏麒爬到床上,好好配合王奕彬。
她又问王奕彬:「需要我在这帮忙吗?」
「可以,不过你可能帮不了太多。我们先去厨房把手洗干净,戴上乳胶手套吧。」

他们洗完手,走回调教室,才开始处理魏麒的伤。
我在客厅里听到王奕彬说:「没有麻醉师在场,我就自己给他做个局部麻醉吧。」
魏麒自己开口:「别了,我的疼痛都是主人赏给我的,我不想逃避。」
王奕彬反驳:「那手术时你要是乱动,我没法操作啊。」
「我可以忍住。」
「肌肉反射,你忍不住的。我是医生,这是做手术,我们就严肃点吧,好吗?」
此时吴小涵也岔进来:「听医生的话,乖乖打麻醉吧,好吗?你要疼,主人还会让你疼的。」

过了大约几十分钟,吴小涵先出来了。她说她干得有点累,想先去做饭给大家吃,让我去帮王奕彬。我于是洗好手进去。
床边已经准备好了给我用的一次性乳胶手套和手术服,我于是都穿戴好。
魏麒阴茎头部的端口已经被缝合起来,并插上了一截导尿管。现在,王奕彬准备打开魏麒的阴囊。他跟我说:「右边的睾丸肯定是破裂了。得打开看看,才知道从睾丸里流出来的内容物能不能塞回去,不过估计很难,可能只能切了丢掉。剩下的睾丸也得试试看能不能缝补起来——如果白膜还相对完整的话,应该可以,不过他这个情况有点悬了。」
他继续解释:「在医院里可能会好一点,不过这的条件要简陋很多。试试吧,小涵也没让我一定要修复完整。」
王奕彬切开魏麒伤痕累累的阴囊,看到了他破裂的睾丸。他用手术钳捏住睾丸里流出来的乳白色的组织,一点一点切下来拿出来丢掉。可能是他们打过麻醉的缘故,魏麒并没有疼得乱动。
我站在一旁,只能负责给王奕彬递东西,帮不了别的什么忙。

最终,王奕彬还是成功地把魏麒的睾丸缝补了起来——只是,缝补起来的右侧睾丸,也已经只有左侧那个睾丸的三分之一多一点的大小了。
把魏麒的阴囊缝合起来后,工作就基本完成了。接下来的愈合,就看魏麒的造化了。
王奕彬检查了一圈魏麒的身体,感叹道:「小涵现在虐人也虐得太狠了。像她这么玩,玩一两次一个 M 就全废了。」
我附和道:「是呀,我看她虐待起魏麒来,简直是毫无人性,太狠毒了。也没想到,魏麒竟然这么心甘情愿给他虐。」
「天呐。除了生殖器以外,他舌头上有裂伤,两侧脚底有洞,手上各种刺伤、甚至还有烫伤,全身还都是鞭痕……小涵真是哪里都不放过啊。」
「可能,在他们眼里,残虐才是表达情感的方式吧。」
「哈哈,可能是因为小涵真的很迷人吧。谁能抗拒她呢?也许她虐废了一个 M,还会再有 M 给她虐的吧。」

王奕彬走回客厅里,把手术用的手套和一次性的手术衣脱下来,丢到垃圾桶里。
吴小涵见我俩出来,招呼到:「我还有半小时才能做好饭,你们在客厅里等一会儿吧。徐洋东,你可以把电视打开给奕彬看。」

我和王奕彬在客厅里休息时,吴小涵又从厨房出来,说:「肉还有一会儿才炖好。奕彬,我先把钱转给你吧,按你出诊做小手术的标准价,每小时两千五百算的话,就转给你五千块钱吧,可以吗?」
「都是老朋友了,给三千就好啦。」
「好朋友就更要明算帐啦。没事,反正是从那个 M 付给我的钱里面出。」
「好吧。不过能残忍到你这样的 S 也真是没见过,太可怕了。」
「我也是第一次虐这么狠呢。」吴小涵说。
「好吧,希望你以后别把人虐到残废啊。那我可就管不了了。」
「不会啦,」小涵目光从手机上抬起来:「钱我已经转给你了,你看一下。」
「好。话说呀,小涵,你今天穿得真的好漂亮呀。我都没见你这么可爱过。」
「谢谢。」
「你穿那么可爱,不像是会把人虐成那个样子的恶魔啊。」
「这就叫反差萌啊,嘿嘿。」

吴小涵接着回到厨房里忙碌。终于,她把饭菜都一齐端上餐桌,还拿了一瓶红酒过来,并让我帮忙拿杯子来摆好。
「我去把魏麒叫出来,跪在我们脚边一块吃吧?」吴小涵提议。
「别了,」王奕彬否决了提议:「刚做完手术,还是先不要吃东西为好。」

于是,我们仨就开动起来,享用吴小涵烹饪的佳肴。
这餐为了庆祝对魏麒的刑虐圆满结束的饭,却没有魏麒的份。魏麒只能躺在调教室里的床板上,听着客厅里觥筹交错。
吃完晚饭,王奕彬又进去看了一眼魏麒,确认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了,便告辞离开。
送王奕彬离开后,我去洗碗,而吴小涵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。

我洗完碗,我们一起走进调教室。魏麒还是虚弱地躺在床板上,一动不动。
「还好吗?」
「还好。」
「剩下这两天就不虐你了,你休息休息吧。如果还想和主人玩点什么对你身体没伤害的项目的话,主人明天陪你玩。你要明天回去或者后天回去都行。」
「谢谢主人。」
「嗯。你现在刚动完手术,不适合饮食。等晚一点的时候,主人来喂你吃的和圣水。」
「好的,谢谢主人。」

我和吴小涵关上调教室的门,走回客厅。我们吴小涵又拿过杯子,把瓶子里剩下的红酒也和我分完。

「今天你就不怕真的把魏麒闷死吗?」
「机械性窒息后的呼吸暂停期里及时采用人工呼吸,百分百能救回来的。没什么可怕的。」吴小涵的声音很冷静。
「但我还是接受不了你把身体虐成那样……你对魏麒真的好狠啊。」我对吴小涵说。
「是有点。不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,不是么?」
「虐成这样,你不怕他真出什么大问题吗?」
「他都甘愿被我虐死,还能出什么问题呀?」
「我是说……会不会……有什么法律风险?」
「你可能没有仔细看我和魏麒签的协议吧。里面写了,所有的伤残,我是无须负任何法律责任的。」
「这样啊。」我感叹。

「不过,中国的法律实践是,这种协议只对轻伤有效,如果是重伤的话,这种承诺是无效的1。所以,我其实一直很注意把我重伤和轻伤的界限,」吴小涵说道:「我研究过中国司法部的《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》,龟头完全缺失是重伤,而缺失一半以上都只是轻伤。一侧睾丸缺失或者两侧睾丸破裂都只是轻伤,要两侧都缺失,才是重伤。彻彻底底阳萎,尺寸硬度完全测量不出变化,才算重伤;只要能稍稍有一丁点勃起,就算轻伤2。你看,我把所有损坏都限制在了轻伤的范围内。」
我想了想,的确,魏麒的龟头绝大部分全部没了,但是还是剩着一点。他的两侧睾丸都还在,只是其中一侧只剩三分之一了。他虽然几乎完全硬不起来了,但也许以后恢复治疗之后,可以恢复一点勃起功能。确实,魏麒的下体遭受到的,只能鉴定为轻伤。
吴小涵又说:「我倒是相信,我即使虐到他法律意义上的重伤,他也不会跑去告我,我实际上也就不会有麻烦。但那是现在他心甘情愿地受着。保不齐未来什么时候,比如他要结婚了,又后悔被我虐坏了,到时候来找我麻烦。我冒不起这个险。所以,我一直在注意,不把他虐出任何重伤来。」

我听得实在是佩服,赞叹到:「小涵学姐,你真是算得太精明太完整啦。」
小涵学姐听了不太高兴,解释说:「精明吗?其实我本来可以更精明,贴着轻伤重伤的界限,把他所有地方都虐到轻伤的极限的。但要是真那样,他下半辈子怎么过呀?就算他敢不对自己负责,我不能那么不负责。」
她见我仍然不太明白,接着说:「比如,你有没有注意到,我没在他身上露出来的地方留下半点长久的伤痕。鞭打从没有打过脸和手,手上留下的伤痕都是能在一个月内痊愈完全不留痕迹的。他回到学校,都没人会看得出他玩过什么。我要是只是逃避自己的责任的话,完全没必要考虑这些。」
我点点头,她继续:「再说他的下面吧:现在他虽然基本硬不起来了,但其实海绵体白膜愈合以后,是能恢复大半的勃起功能的,虽然肯定不如以前,但是勉强能做爱。龟头的伤口好了以后,虽然短小了一些,但是还是可以做爱的。睾丸即使有损坏,不可能两个都全坏掉,生育应该没问题。」
「所以……其实你一直在注意,不把他真正虐坏,而让他以后其实还能完全不受影响地生活?」
「对啊……SM 终究只是个游戏而已。他还有他的后半生的啊。我们的学校毕业生,再这么说以后也还是不错的前途的,为了一次 SM 毁了下半辈子,太不值得了。」

我这才意识到,我确实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吴小涵虐待起人时虽然看上去像个女恶魔,但其实并没有真正伤害魏麒。她对魏麒做的一切,也许真的只是为了满足魏麒「遭受极致虐待」的愿望而已。她甚至克制住自己本来无可厚非的更进一步伤害魏麒的欲望,来确保魏麒不会受到终生的影响。吴小涵终究是是很善良的呀。

「所以……你其实从没打算真正废了他,更没打算对他造成生命危险,对吧?」我问。
「当然啊。但我肯定不会让他知道这一点。我要让他相信我真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,毫无底线,这样才能激发他对我的服从。」
「嗯。你是说不能让他有恃无恐。」
「另一方面,让他相信我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,然后我今天去问他愿不愿意被我阉掉、愿不愿意被我窒息到死,得到的答案才是最真实的。他以为我真的立刻会把他坐到死的情况下,依然说出愿意被我坐死——这证明,他是真的愿意为我牺牲生命。嘴上随便说说那些,都是假的。」
「所以你很感动。」
「当然啦,有个 M 为了让我开心,为了满足我小小的愿望,就真的愿意让我立刻夺去他的生命,我能不感动吗?作为一个 S,这才是最让人有满足感的事啊。」

吴小涵说:「魏麒算是被我虐完啦。不知道我的下一个 M,什么时候能出现呢?」
看着面前这个高贵的天使,我忍不住说:「可……可以是我吗?」
「你?就凭你也配吗?你没有魏麒帅就不说了,人家魏麒可是自己掏了十二万块钱的,你一分钱不花,就想当我的 M?」
「我……」
「我看不出你想做我的 M。你要真想做我的 M,现在还坐在我的身旁?」
我赶紧跪到吴小涵的跟前,说:「对不起,小涵学姐,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……」
「所以呢?」
「可我真的很喜欢、很喜欢您,很崇拜你。我真的很想很想做你的奴。」
「你是没有钱。可是你也没魏麒高,也没魏麒帅。我凭什么收你做我的 M 呢?」
我头磕到了地上:「对不起……小涵学姐……我……确实没资格做你的 M。对不起……我会去努力的。」
「好吧,看在我们认识那么久,你对我也蛮好的份上,我可以考虑不收钱就让你做我的 M,但是那样的话,你就得用你的身体来偿付噢。」
「我?……肉偿?」
「嗯。学姐很喜欢你的大鸡巴呢。真的,比我见过的男人都大。」
「所以……您……要我……」
「所以,如果你想做我的 M,第一步,就是让我把你的大鸡巴整根地割掉,收藏起来。等你的鸡巴割掉了,我再陪你玩别的。」
「啊?您是这个意思啊。可是……我……很怕……」
「你怕?我看我拿刀割魏麒的龟头的时候,我看你怎么还兴奋地硬了呢?」
「我……我没有。」
「别狡辩了,徐洋东。学姐给你机会,如果你想当 M 的话,为什么不承认你想被学姐阉掉呢?」
我不知道学姐为什么这么说,所以辩驳道:「我真的……想留住它。我不想这么早就……」
「所以呢?你想留着它干嘛?去和别的女生做爱?一边嘴上说着你崇拜我、喜欢我,一边去和别的女生上床?」
「不是的……学姐……我没这么想过。」我有点委屈。
「那……你是想留着用它来玷污我?」
「不是……不是……」我急忙否定。我害怕学姐把我误会为对她图谋不轨的猥琐男,辩解说:「小涵学姐,我不可能允许你自己玷污你的。」
「那么,你不让我把你鸡巴割了,我和你在一起怎么有安全感呢?谁知道你会不会什么时候忍不住,对我图谋不轨呢?」
「您可以把我锁起来,用贞操锁锁起来啊,就像他那样。」
「徐洋东,我只是好奇,你到底留着鸡巴做什么用呢?反正又没用,为什么不割掉呢?锁起来多麻烦。」
「我……想给学姐你虐待它。」
「我想玩的虐待方法,在魏麒身上都已经玩过了。我现在还想试试的,就是亲手割掉一根大鸡巴。」
我实在没用勇气答应,只好低头沉默了。吴小涵则用失望的语气感慨道:「你口口声声说爱我、崇拜我,结果呢?魏麒愿意为我做到的事情,你什么也做不到。」
我听到这话,很受刺激。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,我不想比魏麒差。我立刻磕下头:「小涵学姐,我错了。我答应让您阉了我,好吗?我都答应。您要是想的话,随时都可以割了我的鸡巴。我保证。」
吴小涵把脚踩在我的头上,问我:「你确定吗,小处男?让学姐直接把你的整根鸡鸡割掉,你同意了?」
「嗯。只要能让学姐满意,能做学姐想要的 M,我愿意。」
「很好。但是,我要你回去冷静下来再好好想想。如果你冷静之后还是这么想,那么你就来找我,我们再谈别的条件。」
「好的,小涵学姐。我……我一定会成为您的最好的一个奴的。」在荷尔蒙的驱动下,我忍不住对心爱的人做出了这样的保证。

吴小涵移开了踩在我脑袋上的鞋,说:「你先回去吧。最后两天,我和魏麒也不玩什么了,所以,明天你也不用来了。如果你还想做我的奴,那我们再联系,好吗?」
「嗯嗯。」
我抬起头,看着眼前天使般的吴小涵,和她脚上漂亮的米色高跟鞋:「学姐……走之前,我可以再吻一下你的鞋吗?」
「我同意让你现在做我的 M 了吗?」
「噢……对不起……学姐。」
「好了,你都要走了,就给你亲一下吧。但只准碰鞋底。」她抬起脚,把鞋底对准我。
我贪婪地吻向她的鞋底,深深吸吮着,嘴唇贴紧她鞋底的纹路,久久不愿离开半点。我心里想:我的女神,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你的奴,好好侍奉你的。
而吴小涵收回了她的脚,对我说:「好了,别亲了,等你真正成了我的 M,再慢慢亲吧。收拾好你的东西,走吧。」

我心里在想,为什么吴小涵的态度和前一天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。昨天她还对我那么好,那么温柔,不惜弄脏她自己来满足我;今天却如此冰冷,如此高高在上,对我这样的轻蔑。难道,昨天她只是和我玩玩,今天却是认真地想要我做她的 M?还是说,她只是又一次地刺激我,想要看到我的下限?
但无论如何,她已经决断地说出了「收拾好你的东西,走吧」,我也不可能再停留,再争取。我只好起身,拿上自己的包,准备离开。
吴小涵送我到门前,又提醒我说:「唉,你看看你下面,让别人看到多不好。」
我这才发现,我裤裆支起的帐篷实在太明显了。我尴尬地拉了拉裤子,对吴小涵说:「那……学姐再见。希望下次见你时,我能是你的男奴。」
「嗯,有缘再见吧。」吴小涵说完,关上了门。

1. 中国司法实践中,确实如此。即对于受害人主动要求允许或要求的伤害,重伤仍然会追究故意伤害罪的责任,而轻伤不予追究。
2. 最高人民法院、公安部、最高人民检察院、国家安全部、司法部发布的《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》中,提及「龟头缺失达冠状沟」为重伤二级、「龟头缺失 1/2 以上」为轻伤一级、「双侧附睾或者输精管损伤,丧失生育能力」为重伤二级、「一侧睾丸或者附睾缺失;一侧睾丸或者附睾萎缩」为轻伤一级、「器质性阴茎勃起障碍(重度)」为重伤二级、「器质性阴茎勃起障碍(中度)」为轻伤一级,并在附录中指出「阴茎无勃起反应,阴茎硬度及周径均无改变」为所谓「重度」,阴茎勃起时最大硬度大于零,即使再小也为「中度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