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 月 17 日,周一

早晨,吴小涵依旧喂了魏麒晨尿。魏麒的手脚还被十字背铐锁在一起,他没法正躺下,只能侧躺着扭过头张大嘴接受圣水。但现在已经没有半点厌恶,对这吴小涵身体里出来的圣水,只有享受和珍惜。喂他吃了狗粮之后,吴小涵就和我一起出门了。

傍晚我吃完饭后,坐公交到了吴小涵家。她回家得有些晚,我等了她好一阵子。

她进到厕所里,先解开了魏麒背上锁了二十多个小时的十字铐。可怜的魏麒手脚已经酸痛到麻木了,花了好大的力气,才算把手脚舒展开来。

吴小涵没有解开魏麒项圈上的锁链,而是让魏麒躺下来:「乖狗狗,主人今天特意忍住了没在公司上厕所,把黄金留着回来喂你呢。」

吴小涵掀起裙子,脱下昨天换上的粉红色内裤。
魏麒虚弱地张开了嘴。吴小涵这一次没有照顾魏麒吞咽的速度,一连拉了四截大便到魏麒的嘴里。
屎从魏麒的嘴里高高堆出来,堆到了魏麒的脸上,甚至掉到了地上。魏麒费力地吃下吴小涵的粪便,把脸上屎的也用舌头裹进去。看得出来,他已经开始习惯吴小涵大便的味道了——但依然还是无法享受,只是痛苦地接受着。

吴小涵倒是无意在臭气里呆下去,拿来狗粮,直接撒到遗落在地上的粪便上,对魏麒说:「地上还有没吃完的,就混着你的今天的晚饭一块吃了吧。吃完漱口洗脸至少三遍,干干净净了再出来。」

魏麒爬到沙发上吴小涵的跟前。吴小涵还是先让魏麒把她脏脏的高跟鞋舔干净。
魏麒用心地舔舐她鞋底的灰尘,不加选择地裹入口中。
不可思议的是,魏麒几乎被摧毁的鸡鸡,竟然又稍稍勃起了。
「天呐,魏麒,你居然还能硬……我是该敬佩你的鸡鸡生命力这么顽强,还是该后悔昨天下脚还不够重呢?」
魏麒说话,只是专心地舔舐着鞋底。吴小涵继续说道:「而且,到底是主人的鞋底对你来说太性感了,还是你之前被锁得压抑了太久了呢?主人的鞋底对你来说有这么美好吗?」
这番调侃让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。他肿胀的阴茎在海绵体残余的勃起能力下被撑得更加扭曲。勃起的血流愈发加剧了他尚未消退的内出血,而勃起带来的形变也撕扯着他的阴茎。他龟头烧焦的伤痕周边竟然渗出了鲜血。
「魏麒,你究竟是有多贱啊?都快被主人虐废了,主人的鞋底还能让你不顾流血地勃起,唉。」吴小涵的语言羞辱,简直是在继续毁坏着魏麒那惨不忍睹的的鸡鸡。
赶在自己血崩之前,魏麒舔干净了吴小涵的鞋底,并为她换上了拖鞋。

吴小涵让魏麒把剩下的针拿过来。她抽出针,说道:「你带了这么多针,看来是用不完了呀。你的鸡鸡肿成这样,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点折磨了。那只能用到别的部位上了。今天就先从你的乳头开始吧。」
魏麒跪在吴小涵面前,把胸部对着吴小涵。吴小涵开始穿针——男性的乳头自然不像女性那么娇嫩,但也同样敏感。随着针尖进入,魏麒微微呻吟。但从他的表情看起来,乳头毕竟还是没有龟头那么敏感脆弱——每侧乳头挨了十多针,他依然神情镇定,甚至都没有疼得抖动起来。

吴小涵不可能满足于此——她决意对魏麒的手指下手。为了避免魏麒乱动,她像昨天一样,让魏麒跪着,用钉子把魏麒双手虎口处钉到了板凳的两个角落上。手上之前两次被钉子钉穿的伤痕还没痊愈,就在紧挨着的地方被第三次钉穿。这一次,除了虎口外,吴小涵还又用钉子钉穿他中指和无名指根部间的肉,固定到板凳上。魏麒挨了这四枚钉子,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。

她便骑坐到板凳上,正对着魏麒,准备开始下手。
第一枚针穿过魏麒大拇指的指尖。针一进去,魏麒就疼得叫喊出来。毕竟十指连心,针尖进入手指细嫩的肌肉里,给魏麒带来的痛苦,远远甚过刚才穿刺乳头的体验。
然后是他的食指——剧痛依旧,魏麒咬紧牙关,忍不住呜呜呻吟。
最终,他十根手指都被针穿刺过了。吴小涵却依然没有放过已经满头大汗的魏麒——吴小涵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里插入了第二根针、第三根针……她就这么连续地折磨着魏麒。
魏麒又一次疼得话都说不清楚了,他断断续续地叫喊着,期间还虚弱地试图求饶:「主人……你要……多少针……啊?」
「至少把这一盒针用完吧,」吴小涵说:「乖乖的噢,不要逼主人开第二盒针。」
他只好用力咬牙坚持,直到每一根手指里都已经穿了 6 枚针为止。

吴小涵看了看盒子——100 枚针的包装盒里,还剩下十多枚针没有用完。她于是把剩下的针又穿到魏麒的乳头附近,算是用完了针。

吴小涵让魏麒把她的一双坡跟短靴叼过来。魏麒双手被钉在板凳上,他只得跪立着,膝盖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点,而用腿推动着板凳和他一起挪动。他艰难地挪到了鞋柜处。而身前有着板凳,他是没法弯腰俯身的,于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先侧躺到地上,用嘴叼起那双短靴,然后艰难地用手肘撑着地重新把身体跪立起来。他叼着鞋爬回吴小涵的身前,又再次小心地侧倒在地上,以便给吴小涵穿鞋。

魏麒艰难地用嘴把那双黑色的短靴套在吴小涵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上。靴子很是简洁漂亮,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样子,黑色的皮面将吴小涵的脚紧紧裹住,直到脚踝的上面才露出腿来。吴小涵让魏麒跪立起来,然后她站上了板凳上。我这才意识到,吴小涵之所以选择这双鞋,就是因为鞋底够厚,踩踏时不用担心针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脚。

可怜的魏麒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他一脸惊恐的表情,抬头看着他的女神——人间的女恶魔。吴小涵俯视的目光与他的惊惶的目光相遇,轻轻一笑,用靴尖轻轻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。魏麒疼得一哆嗦,面目痛苦地狰狞起来。吴小涵慢慢用力踩下,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声,她又抬起脚。

显然,她并不打算一开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,而是渐渐加大魏麒的痛楚。她开始踩下他的中指。魏麒被踩过的食指在一旁流着血,而里面的针都被踩弯曲了。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让他又一次开始求饶——而吴小涵此刻甚至还没用上太大的力气。吴小涵听到求饶,竟抬起了脚——魏麒抓紧这难得的几秒钟休息,大口喘着气。

吴小涵随口说:「右手踩疼了?要不踩你的左手吧。」她这次把脚横了过来,靴子同时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个手指指尖上。吴小涵慢慢加大力度,直到魏麒浑身颤抖,眼泪夺眶而出。我早已知道,魏麒的眼泪对女恶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触动。吴小涵继续用力踩下去,然后抬起另一只脚,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魏麒可怜的手指上。魏麒疼得快要晕厥过去了——而她此时仍然没有松开脚,反而屈伸了几下膝盖,用身体的动量增大脚下对魏麒手指的猛力。

吴小涵终于抬起脚来,露出了魏麒流血而颤抖着左手。魏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吴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脚跺下去。可怜的魏麒大声哀嚎——声音还没止住,就又被吴小涵抬起脚跺了一下。我甚至还能看到有针尖插进了吴小涵的鞋底里,随着吴小涵抬起脚,那针边拉扯起魏麒受伤的手指,直至力量大到把针从吴小涵的鞋底拔下来。

吴小涵终于注意到魏麒脸上的泪水,她伸出手,轻轻用手指触碰了魏麒的脸。我正以为她要和上次一样表现出怜惜时,她却抽手给了魏麒一耳光:「整天就知道哭。这么容易就被虐哭,废物。」

魏麒喃喃道:「对不起,我没用……我是真的受不了,太疼了……」吴小涵只是慢慢又把脚踩到了右手上,慢慢加力压上去,一边问:「真的很疼吗?」
「嗯。」魏麒回答道。
「你不是就喜欢疼吗?」
「不太喜欢手上疼……」
「你觉得你有资格挑吗?」
「没……没有。」
「知道没有就好。」吴小涵一边说,一边扭动旋转着脚,制造着痛苦和创伤。
吴小涵说:「你看,之前都只准你用嘴碰主人的鞋,现在都让你的手碰到了,是不是应该谢谢主人啊?」
「谢……谢主人。」魏麒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来。
是呀,魏麒的手,此刻在吴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、惨不忍睹;而他最最渴望和向往的——吴小涵的脚,却被好好的保护在靴子里。他是多么多么想能有机会用手指触碰一下吴小涵的脚、甚至捧着吴小涵的脚啊,可她不给他这个机会。隔着鞋底,一边是天堂,一边是地狱;连魏麒手上溅出的鲜血,都被吴小涵的鞋面挡住,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吴小涵肤如凝脂的玉足。

我不禁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。魏麒平时连碰吴小涵的鞋底都只准用嘴,手不得接触半点;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吴小涵踩在鞋底的机会,就是眼前这种残暴到惨绝人寰的方式。而我,在上周六爬山那天,却曾让吴小涵温柔地踩在我的手上——她当时甚至还有一点过意不去。

终于,吴小涵决定放开魏麒。她从板凳上走下来,骑在板凳上,开始为魏麒拔针。魏麒颤抖着、呻吟着,让吴小涵把针一根一根从他的手指里拔出来。吴小涵每拔一根针,就又有血从针眼里冒出来。终于把完了针,吴小涵赶紧拿来纱布,裹住魏麒的每一根指尖,以便止血。然后,吴小涵又用羊角锤把他手上的那四枚钉子拔掉。血也从钉子留下的洞中流出——虽然并不多。

吴小涵坐回沙发上,魏麒也摆脱了板凳,跪在吴小涵的面前,让吴小涵为他拔出乳头上那些针。乳头上的针拔起来看上去似乎更费力,但却并没有给魏麒带来太大的痛苦。
所有针都从他身体上拔出后,眼睛哭红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。吴小涵并没有苛求他跪起来,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边,娇嗔道:「你看看你,把主人的靴子上弄得全是血,脏死了。」
「对不起,主人。我给您舔干净,」他说着伸出舌头,舔舐起吴小涵的靴底来。
看到魏麒这么乖,吴小涵甜甜地笑了起来。

等魏麒乖乖舔干净吴小涵的鞋底后,吴小涵让魏麒叼着湿巾,用湿巾擦干净她的鞋面,最后才为吴小涵把靴子脱下来,叼回鞋柜放着。

吴小涵说:「已经整整 6 天,144 个小时了。你脚底的锁应该已经固定牢了,伤口也愈合了。现在,可以做下一步了。」
她去厕所里捡起钥匙串,拿来打开了魏麒脚底的挂锁,然后转身进了调教室。
吴小涵把我也叫进调教室。我进去后,看到柜子里又两个巨大带刺的大铁球——就像是流星锤上的那个大铁球一样;铁球的直径足足有二三十厘米,上面的刺看起来很是尖利。
她让我帮忙把铁球抬出去。我看到铁球上满是刺,一开始不知从何下手;后来才看到,其中有一个刺上有一个圆形的挂环可以提着。我便提起铁球走。每个铁球恐怕有十多公斤,重得可怕。我费了不小的力气,才算提动。
我把铁球提到沙发边。吴小涵把铁球上那个圆形的挂环锁到了魏麒脚底的挂锁上。咔嚓一声,挂锁就又扣住了,这样,铁球就牢牢锁到了魏麒的脚底。
吴小涵介绍说:「之前,我看见过你踮着脚尖站起来——虽然是为了洗澡,我也没说你什么;也见你跪着爬的时候踮起脚尖着地。现在,有了脚底的这个铁球,就再也不可能了。你以后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好了。」
确实,有脚底那个大铁球在,魏麒就算想忍着痛用脚尖或脚跟站起来,也毫无可能了。
而魏麒之前踮着脚尖跪地并用手在地上着力,而让膝盖不受力甚至离地的那种做法,现在也再也不可能了。因为铁球足够大,他根本不可能踮起脚尖,只能老老实实脚背着地,脚心朝上跪着。

吴小涵指示魏麒道:「好了,跪着在客厅里爬一圈吧,我看看效果。」
魏麒乖乖地爬动起来。铁球拉扯着挂锁,竟把魏麒脚底的肉拉扯出一个大大的凸起。两个铁球加起来三十多公斤的重量,让魏麒爬起来很是费力。而脚底的肉被拉扯的疼痛,也让他咬紧牙关。
他随时小心翼翼,因为只要脚一晃,铁球上的刺就会刺到脚掌。

吴小涵满意了。她决意,今晚就这么结束。她让魏麒爬进厕所,喂了魏麒他渴望已久的圣水。
这次给魏麒带上十字背铐时,魏麒是侧躺着的——因为锁了铁球,趴着把脚翘到背后已经不可能了。
铐好了十字背铐,吴小涵把他的项圈锁回水管上,可怜的魏麒既动弹不得,也不敢动弹了。

吴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厕所。她关上厕所门,让我继续开她的车回学校,并从包里找出车钥匙递给我。
我道谢后离开,又驱车回到学校。

躺在宿舍床上,想到吴小涵肉色丝袜里玲珑而洁净的小脚,我竟然无耻地勃起了。可能是已经看习惯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为她脱下鞋子,我竟然也幻想起我跪在吴小涵的面前用嘴为她脱鞋——并忍不住对着幻想中的画面撸了一发。
射精后,我开始堕入无尽的自责。这是我第一次幻想着吴小涵来手淫——五年来,就算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吴小涵,我也从没忍心在手淫时想到过她。在以前,我总觉得以吴小涵为性幻想对象是在玷污她,是在辜负她对我的友善,是在侮辱我的女神,是弄脏了我对她的感情。我不允许自己把圣洁的她和我心底里污秽的那一半联系起来。可是今天,我竟然亲自打碎了这一切,放任自己就这么玷污了我对吴小涵那份爱慕。我躺在床上,感到无地自容。
吴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对她曾有这样的非分之想,一定会再也不想理我这个自恋的变态的吧。可就算她不知道,我自己也还是无法原谅自己。
在失眠中,我渐渐从愧疚中缓和过来,安慰自己:我没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之欢,没有敢幻想和她热吻,我仅仅是幻想为她脱鞋而已。我甚至都没敢幻想自己能碰到吴小涵的脚——我知道,吴小涵不允许魏麒碰她的脚,也没有理由允许我碰。仅仅是幻想着用嘴碰一下她的鞋,这,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污呢?

「小涵学姐,你会原谅我吗?」
在这样的纠结中,我慢慢进入了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