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5A.11 章

毕竟是来参加别人的婚礼,两个人跑出来独处太久似乎也并不礼貌;于是,我和吴小涵还是回到了岸边。
回到草坪上之后,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已经走了一大半,剩下的人也已经意兴阑珊。

我和吴小涵也又寻回座位坐下,贪食了些剩余的甜点。
在经历了羡慕和失落的极点之后,我们也终于恢复了本该有的心情,心中还是真诚地祝福着这对新人。

不一会儿,婚礼的主角朝着我们过来了。
我和吴小涵起身相迎,而魏麒脸色微红地说道:「你们要是吃饱喝足了的话,要不要和我们一起上去?」
「呃……你们不用先管一下你们父母吗?」吴小涵问道。
苏玉回道:「他们都忙着和老朋友聊天呢,好多朋友都是他们好多年没见的。我看呀,他们在这草坪上喝酒打牌热闹到半夜都有可能。」
「那……我们就上去?」吴小涵竟转过身看着我,仿佛在征求我的意见。
我点点头:「那走吧。」

从草坪到酒店客房倒也不远,沿着一条步道走上两分钟便能到。
我和吴小涵有一点点尴尬——毕竟别人的婚礼也算是终生大事,被单独邀请去「见证」,难免有一点局促。
苏玉穿着婚纱走在前面,还继续坏笑着介绍:「你看魏麒他婚礼上人模狗样的,都敢当众吻我,已经完全没有个 M 该有的样子了。今晚真正的婚礼上,有他好受的呢。」
吴小涵也笑笑:「这么说,看来你是打算好好虐他了。」
苏玉则说道:「哈哈,我现在已经在好好虐他了。不过,我们还特别准备了些东西呢。魏麒他对我真的超级好的呢。」
虽说不知道她为什么说现在已经在虐魏麒,不过她最后这一句,倒是像极了普通女生炫耀男朋友时的那种语气。

无论如何,我们走进了他们俩定的房间——房间倒是并没有豪华得吓到人,只是一个普通的套房。
苏玉自然地找了一个椅子坐下,并让吴小涵也坐到一旁,不要拘束。
魏麒已经穿着婚礼的礼服跪在了苏玉的面前,用嘴唇吻上了苏玉的鞋尖,并用手将苏玉的另一只脚抬起来,放到了她的头上踩着。
而苏玉甚至没有低头看他一眼,只是转身对吴小涵说道:「呃……小涵姐姐,你要想让徐洋东师兄也坐下来也可以;或者,你想让徐洋东师兄也跪下来服侍你的话,也是可以的。不管怎么说不要拘束。」
吴小涵想了想,说道:「我们是来看你们的婚礼的,还是尊重一下你们比较好。」
随后,她对我命令道:「小冬瓜,你好好跪到我身边来吧。」
于是,我便跪好在吴小涵的身旁。

「自己先脱下衣服裤子吧。」苏玉命令魏麒道。
魏麒首先便脱下了黑色的外衣,并爬到衣帽架边挂好;随后取下领结,脱下衬衫——很快,他的上半身就脱光了。
他的胸前和背后也都有着鞭痕——不过比起我身体上的鞭痕,已经是少很多,也浅很多了。

随后,魏麒开始脱鞋。
但是,魏麒刚刚把皮鞋脱下来的一瞬,皮鞋里就滴出了鲜血。
我和吴小涵有些惊诧。
而魏麒只是乖乖的把皮鞋放到一边——我和吴小涵也清楚地看到,皮鞋里面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。
魏麒脚上是黑色的棉袜,因此看不出血色,但是似乎也有些地方是湿漉漉的。
「把袜子脱掉吧,然后转过来跪着,让我看到你的脚底。」苏玉命令道。
「遵命,主人。」魏麒回答完,脱下了脚上的棉袜,然后乖乖转过身背朝我们。
他跪着时脚背贴地,于是脚底便暴露在我们面前。
这时我才看到,他的脚底全是血,而戳破他的脚的,是无数碎玻璃渣——有些甚至还扎在他的脚里面。

「这是?」就算是吴小涵都有些惊讶。
「魏麒,你自己说吧。」苏玉指示魏麒回答。
魏麒开口回答了:「我知道自己是不配娶苏玉主人的,所以,今天在婚礼上当着大家的面娶了苏玉主人,做这种占了主人便宜的事情,每走一步,都应该受到惩罚。」
我知道魏麒本来就喜欢刑虐,只是没想到,他真的对自己这么狠心——或者说,苏玉被他培养得对他那么狠心。
今天看起来纯洁美好的婚礼,魏麒竟然是忍着此般的剧痛过来的。
「还有呢?」苏玉追问:「你之前还说过一个理由呢。」
魏麒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说:「我……我之前舔过苏玉主人的脚很多次,算是很不尊重苏玉主人的脚……所以……所以我的脚也该受到惩罚的。」
「真乖,」苏玉有些得意地问道:「委屈了你的脚啦。」
「没有……」魏麒依然卑微:「之前让我舔到,才是真的委屈了主人您的脚呢……」
「那,今天你这么走了一整天,疼不疼呀?」苏玉明知故问。
「我……」魏麒奴性尽显:「我还好……是疼……但是很幸福……」

苏玉此时坏坏地笑笑,却是站了起来:「疼还幸福呀?都结婚了还是这么贱呢。」
说着,她双脚的鞋底踩到魏麒那还沾着碎玻璃的脚底上,用力揉动着。
这种狠毒,和她身上洁白的婚纱简直有些不太协调。
「疼……疼……」魏麒惨叫着,忍受着脚底被苏玉继续摧残的痛苦。
「你不是幸福吗?这样还幸福吗?」苏玉问道。
「嗯……」魏麒作为一个刑奴,似乎真的有些享受:「能被主人的脚踩疼,我很幸福。谢谢主人。」

「好了,不折磨你了,以后你还得走路呢。」苏玉终于没再继续踩他,坐回了椅子上,然后命令他道:「继续脱你的裤子吧。」
魏麒点点头,解下了皮带递给苏玉后,脱下他的黑色西裤。
这时,我和吴小涵又同时发现,他那灰色的内裤上,竟然也有着血迹。
等魏麒把内裤脱下,我们才看到血迹的来源。

魏麒今天参加婚礼的全程,虽然没有戴着贞操锁,可是却被六枚粗大的钉子径直钉穿的他那个只剩一半的龟头。
我开始佩服魏麒了——如此残忍的虐法,他是怎么做到在婚礼的途中没有表露出半点痛楚的?
「这又是?」吴小涵再次问道。
这次没等苏玉指示,魏麒自己开口:「这是我最喜欢苏玉虐我的方式之一。而且,这也标志着结婚后我的性器官也只是苏玉主人的玩物。所以……」
「你们这些主意都是哪里来的呀?」吴小涵惊叹地问道:「没有这种婚礼习俗吧?」
「我们一起商量的呀,」苏玉说道:「正好,魏麒也喜欢刑虐,所以把他最喜欢的东西融入婚礼里面,他也是很乐意的嘛。」
「嗯。」魏麒点点头。
「好吧,」吴小涵无奈:「你们真是敢玩呢。连婚礼都不放过,都能玩出这么多花样来。」

苏玉却解释道:「其实,之所以要钉在他的龟头上,也是有别的原因的呢。」
「哦?」吴小涵有点好奇。
苏玉没有解释,只是转向她的新郎,命令道:「双腿分开。」
魏麒好像是完全明白苏玉的意思,不仅双腿分开,还把上半身后仰,挺起自己那惨烈的阳具到苏玉面前。
苏玉挥舞起魏麒刚才递给她的皮带,竟是狠狠抽打在他可怜的肉棒上。
「啪」的一声清脆的击打声,「啊」的一声凄厉的惨叫,血花飞溅。

「小涵姐姐,」苏玉转身对吴小涵说道:「我知道,魏麒的小半个龟头是被你割掉的。」
「对……对不起……」吴小涵以为苏玉是要责怪她,便连连道歉。
「没事,反正他留着也没有什么用。」苏玉说道:「只是……敢把自己的身体给除了我以外的别的女人,这个账我还是得当着你的面跟他算清的。」
说完,皮带又狠狠抽打上去。

而魏麒在疼得向后一缩后,很快就咬着牙,再次挺起身体,将那可怜的肉棒呈露到苏玉最方便鞭打的位置。
苏玉说着:「有些账得算完了,才能真正步入婚姻,对吧,魏麒?」
说完,皮带又狠狠抽打到魏麒的肉棒上。
魏麒一边惨叫,还不不得不回答:「主人……您说得对……我……我对不起你……」

那些钉子是从上往下钉入的,而皮带也是从上往下抽打,于是那些钉子只会越抽越深,根本不用担心脱出。
魏麒的血花就这么溅到了苏玉那雪白的婚纱上,但苏玉也并不介意,只是继续折磨着可怜的魏麒。
眼看魏麒已经疼得满身大汗,却依然没有什么逃避的意思。

反而是苏玉先打到手都有些累了,开口指示道:「好了,你腿分开坐在地板上吧,把鸡鸡放到我脚边来。」
魏麒点点头,乖乖地照做,把自己那可怜的肉棒放到了地面,就在苏玉那白色高跟鞋的旁边。

苏玉没说一句话,狠狠踩在了魏麒那被钉子穿过的可怜龟头。
「啊」的一声惨叫,魏麒抽搐地向后倒下了。

而没等苏玉开口,魏麒却自己咬着牙重新坐直,将自己的阳根送到了苏玉的鞋子下。
刚才的剧痛让他嘴角此刻还都在不停抽搐着,可他的动作还是如此坚决。
苏玉又一次狠狠踩到了他可怜的龟头上,依然让他疼得张牙舞爪。
如此往复数次,魏麒一直惨叫,一直颤抖,却一直没有求饶。
终于,让魏麒的半截龟头已经惨烈得快看不出形状时,苏玉才放过他。

经过这么一番残暴地折腾,魏麒已经满头大汗;就算虐待停下了,他的嘴角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,眼神也毫无光泽,几乎随时都会昏倒过去。

而苏玉已经拿起了钳子,示意魏麒把自己的肉棒抬起来,递给她让她帮忙拔出钉子。
魏麒则用力捏紧自己肉棒的根部,试图减少一些出血的势头。
尽管如此,钳子每拔出一枚钉子,都伴随着更多的鲜血从黑洞洞的伤口里滴出,那鲜血终究还是直接滴到了苏玉一尘不染的婚鞋上。

最后一枚钉子拔出后,魏麒捏着自己的肉棒,立刻瘫倒在了地上。
可苏玉却还冷冷地命令道:「起来。把鸡鸡拿回来。」
魏麒颤抖着照做后,苏玉竟然直接钳子捏住了他的半截龟头。
显然,这一切完全在魏麒的意料之外。

苏玉毫不留情,用双手捏紧了钳子——这动作有如在挤柠檬一样,把魏麒的肉棒压扁、捏烂,挤出了成股流下的鲜血。
魏麒疼得浑身抽搐,脑袋几乎要爆裂,惨叫声更是几乎震破了玻璃。
连我都觉得,眼前的画面实在是残暴得有些让人不舒服了。

「作为被小涵姐姐亲手割掉过龟头的人,你说,是不是小涵姐姐在你心里才是最重要的呀?」苏玉问道。
「没……没有……」魏麒疼得整个人都已经扭曲,声音痛苦至极。
「今天小涵姐姐来了,你是不是都想盯着她看呀?嗯?」苏玉责问道。

其实这个问题我们四个都知道答案——魏麒今天一心一意沉浸在新婚的幸福之中,实在是没有多看吴小涵一眼。
只是,苏玉还是以此激发着魏麒的愧疚和恐惧。

魏麒自然也只是摇头:「没……没有,主人。我心里只有你。」
「那,」苏玉刁难道:「既然你都能你都能让小涵姐姐割掉你的半个龟头,你要怎么证明我在你的心里比她更重要呢?」
「主……主人……」魏麒颤抖着说着:「你……你把我整根鸡鸡都割掉都可以的……」
「可是我都嫁给你了呢,你要是没了鸡鸡,以后你让我守活寡吗?」
痛苦中的魏麒只是艰难地回答着:「主人……我……你可以找别人的……我……我做你的奴就好……」
如此看来,魏麒也是做好了做绿奴的准备?

苏玉此时却是松开了钳子,让已经被捏烂的魏麒终于获得解脱。
但她并不是要放过魏麒——她立刻就又开口:「你要是真愿意让我虐你,就把你的鸡鸡放回我的钳子里呀。」
魏麒根本不可能有选择——他不可能让自己的新婚妻子不开心,尤其还是在这种涉及前任的事情上。
于是,全身颤抖着点着头,握住他下身的那块烂肉,送回苏玉手中的钳子里。

苏玉这次换了一个角度,对准了魏麒下体还稍稍完好一些的地方,然后再次双手用力,夹紧了钳子。
「啊啊啊啊啊——」在魏麒凄厉的惨叫中,他的下体就这么被挤成了肉酱——血液夹着那些成了肉泥,从钳子的缝隙里流了出来。
「主人……」魏麒几近昏厥,只是从几近麻痹的嘴唇里挤出几个字:「我……我对不起你……」

苏玉点点头,却更加用力了。
明明魏麒的龟头还被钳子夹着,可从侧面看上去,钳口已经是完全合起来了的样子。
如此说来,魏麒的龟头真的已经被挤压成了平面。

终于,苏玉还是放过了他,松开了钳子。
果然,他的大半个龟头,连同冠状沟下面的一小截海绵体,都已经完全变形——表皮破裂,里面的组织被挤压了出来。
鲜血的势头自然惊人,从他下身连着的那块肉酱中不止地流出来。
「好了,那我们的账算是算清楚了。我原谅你了。」苏玉说道。
而魏麒却还是跪着,甚至磕了一个头:「谢谢主人。谢谢主人愿意原谅我。」
然后,他才捏着自己肉棒的根部,爬着去找止血的东西。
「我本来想直接割了你剩下的半个龟头的,」苏玉还对他说道:「但是想了想,你毕竟是我老公,我还是得好好心疼一下,所以就只是这样惩罚一下咯。」

魏麒剩下的一半龟头刚才恐怕已经被毁坏得差不多了吧?
苏玉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残暴了,连这种血腥至极的残虐,在她的话里却被描述为「只是」?

而吴小涵的残暴或许更胜一筹——她听了苏玉的话后,竟然评论道:「小玉学妹,你倒是确实是挺心疼魏麒的。」
苏玉愣了一下,随即便问道:「这么说来,徐洋东师兄是不是也被你割了半个龟头呀?」
这次轮到吴小涵愣住了——因为,我被她切掉的,显然不止半个龟头。
但她似乎不愿意承认自己把我整个阴茎都割了的事实,不愿意直面自己是一个「不负责任」的 S。
她总觉得,让任何人知道我被她阉割了的事实,那人都肯定会在心里指责她的。

「怎么了?你是不是因为喜欢徐洋东师兄,就没忍心那么虐他呀?」苏玉见吴小涵不回答,又问道。
吴小涵摇摇头:「我……」
「要不让我们看看,徐洋东师兄被你虐成什么样子了,好不好呀?我都好久没见识了呢。」苏玉继续说道。
苏玉敢这么问出来,自然也是因为在先前的调教中,她已经见过我的下体不止一次了——我毕竟只是吴小涵的 M 而已,在她们面前暴露下体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吴小涵听了苏玉的请求,只是无奈地点点头,示意我自己脱下裤子。